第26章 養母懷孕了

見。”梅寒裳對她道。雨竹愣了好一會纔回神過來:“小姐,這藥是有問題?”“這不是藥,是毒!”梅寒裳冷冷道。雨竹驚道:“怎麽會!劉媽媽不是您的養母嗎?平日裏您和她那麽好……”梅寒裳心中冷哼。現在探索原主的記憶,她發現,所謂的“好”,從來都是剃頭挑子一頭熱。原來覺得劉菜花對原主不怎麽好,也沒多想,以為就是農村裏麵重男輕女,加上家窮,農村人粗糙,也不會關注孩子的心理。現在想來,其實壓根就不好。劉菜花向來對...劉菜花住的院子在城東的一個衚衕裏。

要說,梅家很夠意思了,幫她養著女兒不說,還送了她一個三進的獨門獨院的房子。

這房子,讓她瞬間從“無產階級”一下子躍到了“地主階級”,加上養女時不時地給她送吃的送體己錢,跟之前那個農婦相比,小日子也是飛到天上去了。

院門緊閉,可能是出門了。

梅寒裳有點失望,但還是讓雨竹去扣門,誰知道等了會,劉菜花還真的來開了門。

她滿臉慵懶神態,襟口也沒扣好,好像是剛剛從睡夢中被吵醒。

梅寒裳有些意外,她不是一早來送過藥麽?怎麽,又睡了個回籠覺?

按理說,農村出來的女子,沒有睡回籠覺的習慣啊!頂多實在困了,午飯後小憩一會。

瞧見是梅寒裳,她絲毫不以為意地問:“你怎麽這會子來了?”

說著朝雨竹張望了一眼,看見雨竹手裏提著的糕點紙袋,臉色頓時有點不好:

“不是跟你說過麽,這家的糕點油太少,幹巴巴的,不好吃。”

“油大對身體不好,還是吃得清淡些為好,這兩個月,我瞧著你都胖了兩圈。”梅寒裳淡淡道。

她知道劉菜花喜歡吃油大的,才故意去買的這種口味清淡的糕點,倒不是真為她的健康考慮,而是就想膈應她。

“怎麽著,胖了不好?你還想著讓你娘過以前那些苦日子,吃了上頓沒下頓,瘦成竹竿一般?”

劉菜花對她翻個白眼,也不迎她,自顧自地轉身往內走。

梅寒裳看著她一搖一擺豐腴的後臀,眼中閃過點什麽。

她這走路的姿勢,看著怎麽……

快走兩步,她追上劉菜花握住了她的手腕。

劉菜花驚了下,條件反射般地甩開她的手,斥:“你做什麽?”

梅寒裳笑答:“嚇著娘親了嗎?女兒這不是想跟娘親親熱些嘛,這好久都沒拉過娘親的手了。”

劉菜花冷笑道:“你這當了千金大小姐,別的沒學會,矯情的做派倒是學會了。我們都是窮人家出來的,哪講究這些,你要真惦記我,給我多買些好吃的便是孝順了,你這親熱勁兒,老孃我可吃不消。”

梅寒裳沒答話,眼中卻是寒光一閃。

她看得果然沒錯,難怪劉菜花這兩個月豐腴了許多,原來是懷孕了!

剛才她瞧她走路的背影,就感覺有點像孕婦的樣子,剛纔打著親熱的旗號把了她的脈,果然是如此!

隻不過,她寡居,這男人會是誰?

下毒毒害自己的養女,跟這件事有關嗎?

眼見劉菜花往廳堂走,她就故意往裏屋走。

劉菜花在前麵感覺不對,立刻返身喊她:“哎哎哎,你這去我屋幹啥?”

“我去屋裏看看娘有沒有需要漿洗的衣裳。”梅寒裳回答。

原主以前來找養母,都是做全了家務的,洗衣做飯掃地,一條龍服務,不光讓丫鬟幫著做,自己也跟著做,劉菜花就那麽看著,在旁邊指手畫腳。

縱然如此,劉菜花對原主說話也依然十分不客氣,沒什麽好臉色。

梅寒裳覺得,這原主大概從小就被虐,被虐慣了吧。

仔細想想,原主之所以不敢跟親生母親親近,其中也有劉菜花的誘導。

“不用,今兒個沒有衣裳漿洗!”

劉菜花連忙說,過來拉住了梅寒裳的胳膊,神色中閃過一絲慌亂。

梅寒裳立刻就明白了,她這麽晚還沒起身,大概是還在跟男人鬼混吧。

而在記憶裏,原主還真的是不知道養母跟男人苟且的事。

既然她不知道,也許給原主吃藥,跟這個無關?

“哦,那我給您掃掃地去。”梅寒裳故意說,還高聲囑咐雨竹,“你去,給我娘掃掃屋子!”

“不用,我說不用就不用!”劉菜花趕著阻攔。

梅寒裳故意拉住她的手:“娘,沒事的,女兒往日裏不是就幫你做這些麽,雨竹雖然是新換的丫頭,但也是個利索的,絕對會讓娘親您滿意的。”

她一邊說著一邊作勢將她往廳堂拉:“來,娘親,您就坐著等,一會就好了。”

“我都說了不用!”劉菜花一聲吼。

梅寒裳靜靜看著她,沒說話。

雨竹是個有眼力介的,立刻上前來道:“劉媽媽,我們小姐好歹也是振國公府的嫡出大小姐,您就算是她的養母,也不能這般對我們小姐大呼小叫吧!況且,小姐還是一片好心!”

梅寒裳對她悄悄眨眼,給她給鼓勵。

雨竹得到暗示,更加來勁:“劉媽媽,您這樣讓小姐受委屈,回去了我們夫人瞧見,隻怕是心裏會不高興的。”

她這麽一說,劉菜花果然怕了。

她臉皮一抖就換了個臉色,賠笑道:“怎麽會呢,我這不是怕大小姐累著麽,一著急就嗓門大了點。我們農村出來的,粗鄙,天生嗓門大,小姑娘,你可別往心裏去啊。”

“我往什麽心裏去啊,我一個丫鬟,身份低微的。您這話該跟我們小姐說纔是!”雨竹沉著臉道。

劉菜花沒想到一個小丫頭竟然這麽厲害,她不怕梅寒裳,但害怕振國公府的人啊,到底自己吃的喝的都是人家給的,現在欺負了人家的親女兒,人家怎麽能不追究?

以前,梅寒裳帶來的歡兒之前是在羽霓那做過的人,從來都不護著那丫頭,她纔敢隨意指派梅寒裳,誰知道這換了個丫頭,竟然這麽護主。

她想著“好漢不吃眼前虧”,立刻堆笑對梅寒裳說:“喜兒啊,娘剛才急了,口氣重,是娘不好,娘跟你道歉哈,你別往心裏去。孃的初衷是好的呀,不想讓你勞累。”

梅寒裳冷笑回答:“女兒懂的,娘對女兒的良苦用心,女兒都懂的!”

這話聽著是好話,但劉菜花卻莫名覺得脊背一涼。

她看向梅寒裳,她雖笑著,但眼睛裏卻似乎籠著一層冰霧,讓人瞧著心裏發寒。

那句“良苦用心”,好像別有所指似的,讓她心虛不已。

她擦了下冷汗,幹笑一聲回答:“咳咳,當孃的都是為女兒好的嘛,咳咳咳……”

梅寒裳繼續往裏屋走,劉菜花想阻攔,也是不敢了,急得不斷往窗戶望。

進了屋,梅寒裳瞧見屋子裏亂糟糟的,床邊地上扔了個肚兜,被褥團成一團,皺得不像樣。

甚至是從屋中的氣味,梅寒裳就能聞出.淫.靡之感。

心中不由感歎,這劉菜花可真夠敢的,懷孕還沒三個月呢吧,這麽折騰!這是在用這種方式墮胎?

想到此,她回頭似笑非笑地看劉菜花一眼:“娘,您要保重身體啊!”在床上。彼此的身體緊緊貼著,衣服和頭髮也有點淩亂了。梅寒裳眯著眼看著身邊的男子,他的領口有點鬆散,鎖骨露出半截,別有一種疑惑力。她深吸口氣,湊過去,在他的脖頸上咬了一口。她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抖了下,然後他的長臂猛地箍住她的腰,將她緊緊地摁了自己的懷裏。他的手似乎猶豫了下,才輕輕地摩挲起來。摩擦產生的熱度,比開水還要燙似的,一下子灼得梅寒裳渾身火熱。她咬著牙在夏厲寒的耳邊道:“夏厲寒,你別惹我,我怕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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