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章 一隻小鳥的交接

,七弟妹,嫂嫂們要賞牡丹,你一起來吧。”白晚舟被她架得傷勢又開始疼,不由暗暗罵娘,你們眉來眼去就眉來眼去,拉上我幹啥子……正想拒絕,慶王妃也走過來將她架住,“將軍府的牡丹名冠天下,聽說大將軍為了讓牡丹反季盛開,特將院子地麵挖開,引進了西山溫泉水,有溫泉水的熱氣烘著,牡丹園才能四季如春,咱們妯娌今兒有眼福了。”可憐白晚舟上輩子埋頭苦幹搞學術,宮鬥小說都沒看過一本,對內帷之爭一竅不通,這會兒卻被拉入了...南宮丞醒來的訊息很快傳遍了宮中,皇後首先就來了,她哭了幾日,神色十分憔悴,周嬤嬤和白晚舟一起,勸了好久才把她勸回去。

隨後廖貴妃和南妃也來了,被太後三言兩語打發走了,其他妃嬪太後幹脆沒放人進來,就派了一頂軟轎把兩人送回了淮王府,天天在如意殿這麽折騰,她這把老骨頭可受不了。

南宮丞畢竟受了大傷,在軟轎裏就又昏睡過去,回到淮王府,白晚舟拍醒了南宮丞,問了個十分嚴肅的問題,“是你到我屋裏養傷,還是我每天到你屋裏看護?”

沒辦法,在拿到和離書之前,他這條命彌足珍貴。

南宮丞皺眉,半晌,才道,“到長淮閣吧。”

白晚舟便命楠兒抱了鋪蓋過來,在南宮丞床邊打了個地鋪,喂藥打針吊瓶,周到的一匹。

南宮丞看她這樣,倒有點不好意思了,“無事獻殷勤,有什麽目的,直說。”

白晚舟等的就是這句話,不客氣的坐到床頭,“我這回可是救了你的命,你說,救命之恩夠不夠大?”

“夠大。”

“那你的救命恩人無論對你提什麽要求,是不是都不算過分?”

“不算。”

白晚舟立刻一臉諂笑,從懷中摸出一張紙,紙上歪歪扭扭寫著三個大字,“和離書”。

南宮丞瞥了一眼,冷下臉來,“其他都可,這條免談。”

白晚舟氣不打一處來,“你剛剛說的話都是放屁?”

“你就當放屁好了。”

“南宮丞,你有意思沒意思?前世無怨今世無仇的,何苦互相傷害?”

“傷不傷害,看本王心情了。”

白晚舟見他油鹽不進,氣得不輕,吊瓶時故意紮歪好幾次,換藥的時候也簡單粗暴,痛得南宮丞齜牙咧嘴敢怒不敢言。

夜半時分,南宮丞在一陣痛苦中醒來,隻是那痛苦不是來自胸口,而是來自某個羞恥的部位。

看著地上熟睡的白晚舟,他猶豫著,要不要叫醒她。

臨睡前,她囑咐過,有什麽不舒服要立刻告訴她,否則很有可能感染。

正猶豫著呢,白晚舟慵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,“怎麽了,臉這麽紅?”

原來這幾天白晚舟為了照顧他,一直睡得很警醒。

不等他答話,一隻冰涼的小手已經覆到額頭,“怎麽又發燒了?昨晚看傷口恢複得很好啊!”

“那個……我想解手。”

白晚舟忽的想起,自打他醒過來,到現在都沒解過手,便拿了個夜壺來,“要不要幫忙?”

這種情況她在醫院早習慣了的,在她眼裏,病床上的南宮丞,絕世風華不複存在,現在隻是一塊肉,任她宰割。

南宮丞卻做不到這麽開放,拚命搖了搖頭,“不用,你背過身去。不,你出去,我好了喊你。”

白晚舟一臉壞笑,“喲,還不好意思起來了?都是一起睡過的人,尿個尿還這麽羞澀,我看你在太後麵前挺奔放的啊。”

南宮丞本就不舒服,被她越說越煩躁,“叫你出去你就出去!”

白晚舟捂著嘴往外退,“別逞強喲,真不行就喊我,省得扯爛了傷口還得再縫。”

南宮丞皺眉不答話,白晚舟怕他真憋壞了,不再逗他。

推門走到屋外,正趕上一片月華灑在院中,皎潔無暇,夜風襲來,十分沁人心腦,便信步走了兩圈,又伸了個懶腰,渾身不由都舒泰了許多,屋中的南宮丞還沒動靜,便敲了敲門梆子,“你好了沒?雖然憋了挺久,但這泡尿也不至於這麽長吧?”

屋內傳出一聲絕望的低吼,“滾!”

白晚舟聽著聲音不對,便走了進來,“你怎麽了?”

隻見南宮丞雙手以一個艱難的姿勢捧著夜壺,正對著某個不可描述的位置,臉憋得跟關公似的。

南宮丞沒想到她招呼都不打一個就進來了,整個人都崩潰了,“我喊你進來了嗎?”

白晚舟看到某人的尺寸,吞了口口水,“你沒事吧?還沒尿出來?”

南宮丞被戳中痛點,一頭惱火,“對,老子尿不出來!”

白晚舟徑直走過去,伸手就奪了夜壺。

南宮丞雙手護住某處,“你個瘋女人,你,你想幹什麽?出去!”

“你憋了多久尿?”

南宮丞心煩意亂,“不知道!”

他自打醒過來,白晚舟一直都守在身旁,就沒好意思說如廁的事,這會兒實在憋不住了,誰知道竟然尿不出來,那裏還火辣辣的疼。

白晚舟皺眉,“不好,你這是憋出急性尿路炎了,怪不得又發燒了。”

“什麽尿露嚴?”

“就是尿管子發炎了。”

南宮丞羞恥不已,實在不想繼續這個話題,無奈難受得要命,隻得硬著頭皮道,“那怎麽辦?”

“插導尿管,要不膀胱也會發炎,到時候就麻煩了。”

“那又是什麽東西?”

“就是用一根細管子,從你的小鳥插到尿泡子去,直接把尿引出來。”

南宮丞恨不得昏死過去算了,“不要。”

“不要?不要的話,你可能成為東秦被尿憋死第一人。”

最後南宮丞欲拒還迎,白晚舟強勢剝奪,兩人終於完成了一隻小鳥的交接。

白晚舟戲謔的放在手裏掂了掂,“還挺有分量。”

“你要是敢戲弄本王,等會還尿不出來的話,本王要你的命。”南宮丞咬牙切齒。

白晚舟拿出了白衣天使的風度,“保管你一泡到底,尿得幹幹淨淨。”

說話間,已經將導尿管插進小鳥。

南宮丞痛得嗷嗚一聲,“怎麽這麽痛,你、你是不是公報私仇!”

“哪有,我的手法已經很輕了。忍忍,好了。”

不過片刻,便有不明液體順著管子匯出,南宮丞從來沒有這麽輕鬆過,這種輕鬆,大概隻有用了開塞露的阿朗能跟他交流一下。

白晚舟檢查了一下刻度,嘖嘖稱讚,“你還真能憋!”

南宮丞冷了臉,“好玩不?”

白晚舟聳聳肩,“你可不能好了傷疤忘了疼,撒了尿就忘了恩人啊。”

“這下你可以徹底出去了,本王不需要你照顧。”

白晚舟拿出吊瓶,“尿路發炎也是感染的一種,對不起,我還得幫你掛瓶。”

南宮丞把臉撇到裏麵,再也不想麵對這個瘋女人……館開好了,他又要抬價或者收回房子多膈應人。”裴馭笑道,“你說的是,但這也容易解決。”“怎麽解決?”裴馭回身對房東道,“咱們也別鈍刀子割肉了,你這房子賣不賣?”白晚舟和房東眼睛都瞪得銅鈴大。靠,這也太簡單粗暴了。房東正懊惱煮熟的鴨子要飛,聽裴馭這麽說,頓時又來了勁頭,“賣?我一家老小指著賃金吃飯呢,當然不賣。”裴馭挑眉,“老哥,咱們都是聰明人,別說那些沒用的,賣不賣?多少錢賣?你要是再拿勁,我可不幫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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