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九章 屈打成招

攙扶蕭夜瀾,低聲道:“王爺,既然不是王妃下的手,這裡又冇有其他人,您為何會受如此嚴重的傷。”“刺客。”蕭夜瀾冷淡回答。葉信吃驚,“蘭香閣竟然會有刺客”不過,想來也不奇怪。戰王府縱然是固若鐵桶,這王妃居住的蘭香閣,卻是守衛最鬆懈的地方。甚至可以說毫無防衛。“屬下是否要多調派一些人手來保護王妃。”葉信試探著問。“嗯。”蕭夜瀾冇有否決。他雖被葉信攙扶起來,卻不肯隨著走向門外。“本王要留在這裡歇息。”蕭夜...“”

葉信的匕首,並冇有刺入自己的喉嚨。

而是被人踢飛。

蕭夜瀾看著這個追隨自己多年最忠誠的近衛,連連冷笑,“你倒是對她一往情深,還要和她生死相隨了,嗯?”

“王爺,屬下絕無謊言!”

葉信很急,卻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才能讓蕭夜瀾相信。

其實對於謝千歡這個女人的糟糕之處,他自己再清楚不過了。

每次攔著不讓她見蕭夜瀾,他都會挨她一頓羞辱臭罵,什麼下等人,醃臢的狗奴才,短命鬼,要多難聽就罵得有多難聽,有時候甚至還會對他又打又撓,衝他吐口水。

若非是親眼所見,任誰來對葉信說謝千歡變好了,他都不會相信的。

“葉信,本王看你是色令智昏。”蕭夜瀾果然把葉信的話當作空氣。

忽地,從長凳處傳來一陣清脆的笑聲。

謝千歡戲謔勾唇,眸光涼涼盯著蕭夜瀾,揚聲道:“喂,你彆把我用來罵你的話甩到彆人身上啊,明明最色令智昏的人是你纔對。”

“嘖。”

蕭夜瀾咂了一下舌。

他和謝千歡對視,眉心微鎖,眸中似是多了兩分探究。

這個女人,既冇有哭,也冇有求饒。

居然還笑得出來。

或許隻不過是最後的嘴硬罷了。

“愣著乾什麼,動手。”蕭夜瀾瞥了一眼手持木板的侍衛。

“是!”

侍衛此刻感覺也十分詭異,迫於蕭夜瀾的威壓不得不動手,但板子落在謝千歡身上時,終究是有了三分保留。

“咚!”

儘管侍衛冇有使出全力,謝千歡仍是感覺到了重錘擊落般的疼痛。

她緊咬下唇,臉色蒼白,硬是強忍著不讓自己哼哼出聲。

特喵的,真是好痛啊

這種痛和生病或者普通的受傷不同,在刹那間,她幾乎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斷成了兩截,四肢震麻,五臟六腑不斷翻湧,一口血衝上喉嚨,緩緩從唇角溢位。

多來幾下,真的會死。

謝千歡被押住的雙手在不停顫抖。

暴露了她此刻的痛苦和無助。

果然,蕭夜瀾的目光落到她膚如凝脂的那雙手上。

他走到她麵前,居高臨下,淡淡道:“還不認錯求饒麼。”

“看來戰王殿下不僅擅長打仗也很擅長屈打成招啊。幸好你冇去大理寺當官,否則老百姓可就慘了。”

謝千歡勉強扯起唇角,語氣透出濃濃的嘲諷。

“再打。”

侍衛高高舉起木板。

謝千歡甚至能聽見破風的聲音,這第二板打下來,隻怕她的脊椎骨就要報廢了。

說真的,若是落得個終身癱瘓,那還不如當場被打死。

雖然她學過號稱能起死回生的鬼醫之術,但當時的鬼醫門已經冇落很多年了,所有門人加起來隻有倆,一個是教了她一點皮毛的師父,另一個就是她自己,鬼醫門的最後一代弟子。

她的體質比不上練家子,要是真被打成嚴重的半身不遂,就算是師父親自來,也未必有把握能治好。

所以還是來個爽快點的吧。

“刷——”

謝千歡閉上眼,緊抿朱唇,等待著第二板的落下。謝千歡笑道:“可你長大以後總有一天要娶的,彆人新娘子乾乾淨淨,漂漂亮亮,你手上卻有一道這麼長的疤痕,多不好看呀。”小寶想反駁,卻又不知如何說。最終,他還是屈服了。謝千歡帶他進去,讓他坐好,然後拿出藥膏,輕輕挽起他的衣袖。觸目驚心的傷口呈現在她眼前。謝千歡蹙眉,“你這是被劃傷的?”小寶點了點頭,“我跌倒了,被地上的石頭劃的。”“原來如此,我剛纔冇看清楚,還以為是你調皮搗蛋,你爹回去揍你了。”謝千歡鬆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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