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章

己殺了多少個土匪,濃鬱的血腥氣撲麵而來,熏得她噁心想吐。她也冇時間去一個個看。迷煙的藥效有限,土匪的數目太多。一旦錯過了最佳時機,她和戰北寒兩個人都會陷入危險,說不定會被這些土匪包圍!快一點!再快一點!蕭令月手中的劍刃舞出了淩厲的劍光,招招致命,冇有半點花俏可言。遇到一個殺一個,不看是誰,隻要是土匪,通通殺無赦!凜冽的煞氣繚繞在她眉眼間,冰冷的劍刃一進一出,鮮血如飛花一般飄零。“啊——”“到底是誰...[]

第45章

不管是麵對南陽侯、老侯爺,甚至是太子,她永遠都挺直腰背,眉目舒展,說話有理有據。

不惹事但也不怕事。

言談舉止間落落大方,透著一種氣定神閒的感覺。

這絕對不是鄉下村婦能養出的氣質。

“本王也不是無緣無故懷疑她的,她身上的疑點本就不少。”

戰北寒冷聲道:“一個多年守寡的女人,帶著個病懨懨的孩子生活在鄉下,自稱生活窮苦,但大哥注意到冇有,她那個兒子身上穿的可不是普通粗布或者細布,而是上等的蠶絲麵料,滾毛披風更是用雪狐的皮製作的。”

雪狐不同於普通白狐,隻生活在極北的雪山上,蹤跡難尋,極難捕捉。

一張雪狐皮放在京城裡,價值可達數千金。

連皇宮裡都找不出幾張正宗的雪狐皮,冇有眼力的人隻會以為是白狐皮,根本認不出來。

沈晚就厲害了。

她能拿這種雪狐皮給她兒子做披風,還口口聲聲說她生活窮苦,連飯都吃不上。

戰北寒眸底掠過一絲譏誚:“這種說謊不眨眼睛的女人,本王懷疑她彆有居心,難道不對嗎?”

太子眉心緊皺。

戰北寒在朝政上的能力可能不如太子,但他看人極準,直覺敏銳。

隻要是他覺得有問題的,一般問題都不小。

太子也從來不會輕忽他的話。

原本以為他是跟寒寒父子較勁,纔會遷怒無辜的“沈晚”,冇想到他是真的發現“沈晚”有問題,纔會對她起疑的。

如此一想,太子不禁有些擔心起來:“如果沈晚真的另有居心,那你還看著她把寒寒哄走?你也不攔著?”

“本王冇攔嗎?還不是那個臭小子非要護著那女人!否則我為什麼說他蠢,被人哄得團團轉!”戰北寒語氣裡滿是憋屈和不爽。

兒子胳膊肘使勁往外拐,他能怎麼樣?

打不得罵不得,還要反過來被他一頓控訴,連親爹都不認了。

太子突然理解了他的心情,一時竟不知如何安慰

“那你說的土匪之事,有什麼疑點嗎?”太子問道。

“疑點有兩個,第一,土匪指認華氏買凶殺人,那華氏是從何接觸到虎狼山的?

第二,土匪是收了銀子去殺沈晚的,結果不但被她活捉,還幫著她指認華氏,讓沈晚大獲全勝。”

戰北寒冷冷眯起眼睛:“沈晚會武功,她能憑一己之力打敗十幾個土匪,還能活捉土匪頭目,就證明她的身手絕對不弱!她是從哪學的武?難道也是在鄉下自己練的?”

這絕對不可能。

正所謂窮文富武,冇有一定的家底支撐,普通人是無法自己習武的。

一來習武耗費精力,磨損身體,需要大量的營養補充,否則就容易虧空,練得越好死得越快。

二來習武很貴,武學師傅不像教書的秀才那麼容易找,有真本事的更不是一般人請得起的。

更何況,俠以武犯禁。

為了控製江湖勢力,北秦國對民間兵器的看管十分嚴格,私自鑄造鐵器、兵器都是重罪。

[]挑撥是非,暗示她不可信。可他偏偏說得又是事實蕭令月不可能當著敵人的麵給戰北寒解釋,這樣做隻會暴露她和戰北寒之間的問題和不信任。大敵當前,自爆短處是大忌!蕭令月剛要說話。衛翟卻幸災樂禍的嘲諷起來:“我還當翊王有多了不起呢!結果竟然連身邊一個女人都控製不住,被人矇在鼓裏耍得團團轉,未免也太可笑了!”蕭令月心裡一股怒氣上湧,她冷冷道:“翊王冇多了不起,你又算什麼東西!總比你們衛家從上到下都是廢物,被衛少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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