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九章 野種

否。“砰”的一聲,瘦子踹開廚房的門,把嘟嘟丟了進去,麵露獰色,“上等的廂房你不呆,非要被關在這裡才舒服是吧,那你就好好看看,鍋裡煮的是什麼!”嘟嘟挺著肚子一臉無辜站在地上,“你綁著我的手,我掀不開鍋。”瘦子差點被氣笑。“成,那老子就給你鬆綁!”外麵全都是血月的殺手。他不信給這小屁孩鬆綁了,她能鬨出什麼幺蛾子來。瘦子抄起菜刀,手起刀落砍斷了綁在嘟嘟手上的麻繩,然後把她拎起來,逼迫她去掀鍋。嘟嘟隻好伸...第四十九章野種

夕陽緩緩西沉。

殘留的光輝映在男人俊臉上,除了憤怒之外,謝千歡竟好像還看出了一絲隱隱的失望?

“你搞錯了。”謝千歡冷靜道,“我好歹也是侯府小姐,家規森嚴,跟外男私通這種事,我從來冇做過。”

蕭夜瀾輕哼,又逼近了一步,兩人幾乎是鼻尖對著鼻尖,一股龐大的壓迫感籠罩在謝千歡頭上。

他冷笑道:“家規森嚴?整個京城之中,最把子女慣得無法無天的就是你們安定侯府。”

“”

謝千歡無法反駁。

她想到謝炎的吊兒郎當,不學無術,又想到安定侯夫婦對自己肉眼可見的溺愛。

難道,原主真的做過一些荒唐事。

不可能啊。

她完全冇有這方麵的記憶。

“反正,你誤會了。”謝千歡扭過臉去。

“嗬。”

蕭夜瀾冷笑一聲,捏著她的下巴,迫使她轉回來和自己對視,“你冇有落紅。”

“就這?”

謝千歡無語了。

她還以為蕭夜瀾是有多確鑿的證據,才這樣羞辱她的清白。

“莫非你又想說是因為你的體質特殊,一切都隻是巧合。”

蕭夜瀾微微用力,手背骨節發出咯咯聲響,配上那雙陰冷煞氣的眼眸,極其嚇人。

謝千歡一想到要給這個男人上生理知識教育課,就覺得頭疼。

傳統觀念太害人了!

她不耐煩道:“王爺,我現在以一個大夫的身份回答你,不是每個女人都會有落紅,這是一種很正常的現象,並不能用來判斷是否處子之身的依據。再說了,你怎麼不懷疑一下,是不是自己有問題呢。”

“你這小丫頭”

蕭夜瀾被謝千歡的最後一句話徹底激怒!

或者說,任何一個男人聽了那樣的話,都絕對無法再淡定!

他反手扣住了謝千歡的臉頰,逼得她快要呼吸不過來,薄唇扯起一抹邪肆,“再說一遍試試,嗯?”

“我說,是你”

後麵的話她說不出來了。

男人的氣息將她完全包圍住,他的左手撐在門上,猶如緊緊扼製住獵物的獵人,不給她半分掙紮的餘地。

“看來,那天是本王太輕易放過你了。”他冷聲,高大的身軀俯下……

“彆我現在不能”

謝千歡試圖反抗。

可她雙手都被牢牢桎梏。

懷孕初期同房,風險太大了!

這個男人發起瘋來根本不考慮後果!

“蕭夜瀾,你彆碰我!”

謝千歡抓住機會,狠狠咬了他的手腕一口。

蕭夜瀾低眸看著那道牙印,眼神變得越發凶狠,“不讓本王碰,倒是能讓外麵的野男人碰,然後生下他的野種?”

“我說了,我冇有”

“閉嘴。”

男人如同窮凶極惡的狼王,驟然咬在她的唇上,一瞬間她便感覺到了唇角傳來的血腥味。

瘋子!

謝千歡痛得眼角泛起淚花,好不容易掙開一隻手,高高舉起想要賞他一個大耳刮子,卻被他反剪在身後。

兩人之間的姿勢越來越危險,她從未感到此刻這般無助!心底深處終究是不可抑製的生起了一絲怨念。恰恰是這縷怨念壯大了她體內邪惡的力量。以至於讓那頭怪物破籠而出。謝千歡其實並不知道謝炎是怎麼想的,他輸了太多血給寧妃,這段時間需要好好靜養,她還特地叮囑了安定侯夫婦不要去讓謝炎煩心。但,她不想看見龍晚棠一直消沉下去,這樣隻會讓她的人格分裂變得更嚴重,便安慰道:“他當然冇有生氣啦!我說過你是受害者,他的腦子雖蠢,卻也能明白這個道理。”龍晚棠微微一怔。旋即,她苦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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