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

做什麼?”留著過年嗎?戰北寒被噎住,繼而冷嘲一聲:“你倒是想得開,也不怕忌諱!”女子以夫為天,寡婦這個詞,一向都是令人忌諱的,她反倒毫不在意。“我這人百無禁忌!”蕭令月笑眯眯地看著他,眼底閃過一絲戲謔,“況且寡婦寡婦,死得是丈夫!又不是我,我忌諱什麼?”戰北寒一時不知道說什麼。蕭令月仗著自己身披馬甲,暗暗詛咒了男人一把,莫名感覺心情大好,轉頭對管家道:“回去告訴我父親,我三天後回府,鎮北侯府那邊他...[]

第49章

“有皇祖父寵著我,那個女人不敢對我不好,但她表麵一套背後一套,就是很討人厭!”

寒寒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,憤憤地說:“我聽府裡的管家說,我才一歲多的時候,爹爹就把她帶回府了,明麵上隻是側妃,但府裡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她管著,跟正牌王妃一樣。”

蕭令月冇說話。

“我剛記事的時候,那個女人就揹著爹爹哄我,讓我管她叫孃親,還說我的親生孃親跟人私奔,被我爹爹發現活活打死了,讓我不要惦記她”

寒寒越說越委屈:“我聽了很生氣,就砸了她的東西,她轉頭就跟爹爹告狀,說我不服管教,不僅罵她還打她!爹爹信了她的話,用戒尺打我的手,把我手心都打腫了。”

北北震驚地瞪大眼:“你爹爹還會體罰你?”

“經常的。”寒寒扁扁嘴:“反正我從小挨罰到大,小時候跑不了,現在就不一樣了!現在他一罰我我就跑,有皇叔和皇祖父護著,他也不能把我怎麼樣。”

北北忽然有點同情他了:“你真可憐!我長這麼大,孃親從來冇罰過我。”

“真好啊”寒寒眼裡閃過羨慕。

蕭令月聽得心疼極了。

她壓了壓怒火:“側妃這麼對你,你跟你爹爹說過嗎?”

“我纔不要跟他說,反正他隻相信那個女人,從來不信我!”寒寒賭氣地說。

如果隻是一次兩次,以寒寒大方爽朗的性格,不至於這麼埋怨記仇。

蕭令月擰眉道:“難道還有彆的事?”

“可多了,那個女人就會喜歡用一些不上檯麵的手段,時不時挑唆一下,像隻打不死的蒼蠅,特彆煩人!”

寒寒聲音譏嘲:“她以為我不知道她的心思,把我當傻子哄,其實我早看出來了,她不就是想當王妃嗎?我爹爹信任她,把王府交給她管,她就真以為自己是翊王府的女主人了!

走到哪裡都擺出一副王妃架子,還總喜歡用那種噁心的眼神看著我,對我指手畫腳,管這管那,好像我真的是她親生的一樣!”

“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人?”北北睜大眼,長見識了。

“就是很不要臉!動不動就擺出一副要哭的樣子,好像誰欺負了她一樣,看著就噁心人。”

寒寒厭煩地說道:“我皇祖父都冇給我立過規矩,她有什麼資格給我立規矩?還說我任性頑劣,不學無術,會丟了王府的臉,簡直笑死人了。”

“區區一個側妃,不過就是個妾,也敢管到世子頭上,真是不知所謂!”蕭令月眸光幽冷。

她就覺得奇怪。

寒寒的性格明明挺好的,對剛認識的北北都不記仇。

跟太子、襄王等人的關係也都不錯,卻唯獨和他爹爹關係僵硬。

寒寒一點都不給親爹麵子,當著賓客的麵都能吵起來。

戰北寒對他也是訓斥居多,冇有半點懷柔。

這固然是父子性格相沖,針尖對麥芒,但平時生活中,恐怕也少不了那位側妃的挑唆生事。

人和人的感情本就是處出來的。

即使是親生父子,爭吵隔閡的時間長了,難免也會破壞感情。

一旦寒寒和戰北寒的關係惡化,寒寒又冇有孃親護著,孤零零一個人在王府裡,在側妃眼皮底下生活,哪還有好日子過?

蕭令月心裡湧出一股窩火的怒氣。

這還真被她料中了!

戰北寒一旦有了其他女人,寒寒的處境就會變得尷尬又危險。

現在的側妃還冇孩子呢,就已經對寒寒暗藏惡意,從小到大不知道怎麼噁心他。

她拚命一樣生下的兩個孩子。

[]為天氣好,清晰可見翠綠重疊的樹冠,以及隱藏在樹冠之間,彎彎曲曲的一條小路,看起來十分曲折。寒寒仰頭問道:“成王叔,孃親待會就是在這條路上賽馬嗎?”“是的。”成王笑著伸手指著下麵,“山道的起點在山腳位置,終點離觀景台不遠,看到那麵旗幟了嗎?那就是終點了。”兩個小傢夥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,看到一麵鮮紅與明黃交錯的彩旗,插在觀景台側下方的山壁上,迎風招展,十分的醒目。“按照規矩,隻要越過那麵旗幟,就算是贏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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