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毒脈白家

是公主出嫁了,也不會放棄這座公主府的,畢竟三姐少爺還是會常在這邊,他肯定還得留下來侍候。這樣一想紀伯就很高興,公主府是他眼瞅著平地而起的,也是他被上一任主家趕出來之後的第一份工,他對這裏有感情,不想離開。一頓飯又從下晌吃到了傍晚,冷若南席間喝了點酒,這會兒有點兒暈乎乎的,還拒絕下人端來的醒酒湯,直嚷著自己根本就沒喝醉。為了表達自己真沒醉,還拉著白鶴染聲同她:“你交給我的信我都好好收著呢,放心,人在...一秒記住,精彩無彈窗免費閱讀!

君慕凜驚了!

好好的泡個溫泉,突然就被砸了!

光砸還不夠,居然還……咚咚咚咚,沉了。

這一刻,他的內心是崩潰的。

白鶴染起初根本沒反應過來抓到的是個什麽東西,她掉下來的地方太高,下沉過猛,好不容易有個抓頭那肯定是不能撒手的。

於是緊緊抓住那東西,以此來穩住自己繼續下沉的趨勢。

來那東西也奇了怪了,起初軟乎乎,被她一抓之下竟起了變化,並且隨著她一起往溫泉底下沉了去。

她睜眼抬頭,半透明的溫泉水裏,隱約能看到一名年輕男子憤怒的目光。瞬間明白過來抓著的東西是什麽,不由得陣陣心虛,驚慌之餘一口水嗆進肺裏。

君慕凜疼得全身都抽筋,他想掐死這個丫頭,可對方沉得比他快,整個人都在他腳底下,特麽的卻偏偏一隻胳膊伸起來死死抓著他那處,一動彈就疼。

要自救就得先救她,這簡直是君慕凜活到十八歲做的最艱難的一個決定。

他忍著滿腔怒火將人往上拉了一把,白鶴染正覺一口氣就要換不上來,突然得救,張口就想謝謝,卻又忘了自己是在水裏,於是,四十多度的溫度水就又喝了兩口。

她本來水性就不好,這一連三口溫泉水進肚,差點兒沒被嗆死。

終於得救,一露頭就開始吐水,還不停地咳嗽。

君慕凜有一肚子火想發,但還是先往後退了退,兩腿夾緊。

他盯著白鶴染,手臂揚了又揚,真想一巴掌把人拍死。

她到是動作快,趕緊就轉過身給了他一個後背:“拍!趕緊拍!快點兒,咳死我了!咳咳——”

君慕凜也不含糊,反正憋著火呢,正好發泄出來。

於是就聽“砰”地一聲,白鶴染嗆的水終於全吐出來,可是緊跟著就是兩聲大叫。

一個叫的是:“疼!”

一個叫的是:“什麽東西?”

君慕凜盯著自己沾血的手,瞳孔縮了又縮,“你背上什麽東西紮人?”

白鶴染欲哭無淚,針被拍進肉裏,疼得她直冒汗。

“不是要拍死我麽?那就該多使幾分力氣我才能死得掉。”

這特麽沒法活了!

想她毒脈白家,那是二十一世紀五大古老家族之一,怎奈傳承到這一代就隻剩下她白鶴染一個人。守著幾千年積累下來的家業,隻覺歲月漫長,無趣得快要長毛,她經常坐在白家大宅裏一發呆就是一整。

她很想把自己給毒死,因為活得膩歪,然而她體質特殊百毒不侵,試了無數次都未遂。以至於這麽些年她就沒幹別的,就自己跟自己做鬥爭,每都在做毒品試驗,唯一的目的就是把自己給毒死。

不過好在白家仇人夠多,她才稍微放鬆一點警惕,就被人一槍打中心髒。

白鶴染很享受死亡,因為那對她來是一種解脫,隻是沒想到,好不容易把自己折騰死了,偏偏又活過來,這叫什麽事兒?

白鶴染轉過身來,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。她能感覺到這身體並不屬於自己,也能聽出來推自己下來的那兩個人的話跟毒脈白家沒有任何關係,可一切卻又是那麽的熟悉,恩恩怨怨竟跟前世的白家如出一轍,這就讓她起了興致。

抬眼看向麵前的男子,十**歲模樣,劍眉英挺,明眸銳利如鷹,因憤怒而緊抿的唇顯得有幾分薄寒,可配上棱角分明的輪廓和周身散發的逼人盛氣,展現出來的,竟是傲視地的強勢,和渾然成的高貴與優雅。

最要命的是,這男人的一對眼珠子竟泛著一層淡淡的紫光,邪魅混合著神秘感撲麵而來,讓她的心髒不受控製地撲騰撲騰疾跳了兩下,本想收回的目光就沒收成功,嚥了咽口水,忍不住又多看了兩眼。

隻是……由得感歎:“身邊有識字知書的人是真好。”完,見錦書情緒有些低落,便想起定是又想到了之前洛家的事,於是想了想又道,“你放心,我答應的事就絕不會忘。眼下快要過年了,確實騰不出工夫來多計議,待大年過完,我會記得把洛家的事跟閻王殿打個招呼,到時你有什麽事直接去跟鎮上的胡大人,他必會全力助你翻案。當然,我還是把醜話在前麵,所謂翻案,是指你家真的有冤情。可若無冤,我也是不會伸手的。”錦書聽罷立即就跪了下來,也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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