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 你這妖女!簡直強詞奪理

,甚至在這大周,靠著自己的本事,立於不敗之地。”少女輕柔的聲音,像是帶著某種蠱惑,讓人也不禁幻想,他們要是變得強大了,有本事了會怎樣。“師父,我會好好練的。”林虎鄭重地說道。白璿早已發現,林虎是幾人中練得最認真的,他軍姿站得最好,小動作最少,也最聽話。看得出來,他對學武還是挺有興趣。“報告師父!我臉上癢癢了怎麽辦啊?”就在這時,蘇錦成神色怪異地喊了起來,他有些繃不住了,臉上好癢。他這麽一說,竇冉也...白璿輕輕抬眸,打量著眼前紫衣華服的中年婦人,這位就是白家大房夫人,李芳卉。

李芳卉出自小門小戶,當年用了非常手段,才嫁進白家。

白家一共三房兒子,大爺白鶴霖本是庶出,但因生母難產而死,自小養在白老夫人名下,因而一直被當作嫡出對待。

白璿父親白鶴軒是白家二房,是白老夫人親生的兒子,也是白家真正的嫡出子。

白鶴軒在世時,榮封虎威將軍,整個白家達到了鼎盛時期。

白璿更是還未出生,就和蕭王府定下了娃娃親,萬人豔羨。

白家三子白鶴宇也是白老夫人親生,但卻是個浪子。

如今已年過三十,還未娶親,為了一個女子離開上京,如今還不知道在何處遊蕩。

到如今,老二白鶴軒已故去多年,白家門庭日漸凋敝。

整個白家,更是大房說了算,也就是李芳卉說了算。

當然,如今她迴來了,這個家就是她說了算。

白璿輕輕收迴目光,淡笑道:“一根千年人參而已,大伯母何必大驚小怪?”

“一根千年人參而已?”李芳卉目光尖刻地盯著白璿,“千年人參我們白家庫房裏都沒有,璿兒卻是來得如此輕易……不知璿兒打哪兒來的?”

“路過龍脊山的時候,在山上采的。”白璿迴道。

李芳卉根本不相信,白璿一個嬌滴滴的女子,進龍脊山采千年人參?

怕是早被野獸給吃了。

李芳卉嗤笑一聲,伸長了脖子,一雙眼珠子不住地往白璿屋裏瞅。

“聽門房說,你們姐弟讓人抬了十幾個大箱子迴來,莫非都是從龍脊山挖迴來的千年人參?”

“那倒不是。”白璿道。

“侄女啊,聽伯母一句勸,咱們白家雖說門楣不如你父親在世時風光了,但也不能走那不該走的路子不是?靠著出賣身子換取財物,更是火中取栗。”

李芳卉滿眼嘲諷看著白璿,這丫頭除了這副好樣貌,還有什麽?

不是靠著出賣自己身子得來的財物,又是什麽?

這話一石激起千層浪,頓時,跟著李芳卉來的仆人們,看白璿的眼神都變了。

白璿勾唇冷笑,這是她大伯母慣會用的手段,無中生有。

白銘拳頭緊握,就要發作,白璿輕輕一抬手,製止了他的動作。

“大伯母這麽說,可真是讓璿兒傷心至極了啊……”白璿長歎一聲,迴憶般細數起了往事,“璿兒哪有大伯母的本事?大伯母當年挺著個大肚子入我白家大門,真是讓人大開眼界……”

白璿說著,直搖頭,“璿兒不行,璿兒可做不到像大伯母那般,靠著給別家公子下藥,出賣自己身子來換取想要的東西,真不知道大伯母是怎麽做到的?要不,大伯母教我幾招?”

李芳卉臉都綠了,白璿竟敢當著這麽多人麵,揭她的老底。

就是因為這個原因,哪怕白璿母親已去世多年,老夫人都沒把白家的管家權交給她這個大房兒媳。

“你個小賤蹄子裝什麽裝?”李芳卉被白璿激怒,麵色陰沉道,“你眼巴巴跑去邊關,還不是為了找男人?可惜啊,半路上被敵軍捉去糟踐了,你一個殘花敗柳,擱這兒裝什麽貞潔烈女呢?”

以前她還顧著白璿是蕭王未婚妻,想著以後能從白璿那兒撈些好處,給她幾分顏麵。

現在白璿失去了清白,蕭王還會要她纔怪?

一旦她被蕭王退婚,就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。

白璿的麵色一點點沉了下來,這李芳卉當年本來想嫁的人是她父親,被她父親斷然拒絕後,纔想方設法賴上了她大伯。

白鶴霖原本也是不要這女人的,這女人就用了特殊手段,先大了肚子,然後才進的白家門。

白璿眉梢輕挑,神色冰冷道:“大伯母是來找茬的?”

李芳卉冷笑一聲:“你不清不楚地從外麵帶迴十幾個箱子,為了白家聲譽,我要看看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麽?”

“不給看。”白璿迴道。

李芳卉麵色一沉:“你怕是不知道現在白家誰在當家?我和你大伯辛苦供你們姐弟吃穿,你就是這麽忤逆長輩的?”

“大伯母哪兒來的臉說這話啊?”白璿冷冷迴絕道。

“你!”李芳卉被氣得不輕,臉色都白了幾分。

她顫抖著手指向白璿,“你這個目無尊長的妖女,搞壞了自己名聲,連累家裏不說,還大逆不道忤逆撫養你多年的長輩,良心被狗吃了?”

“大伯母良心才被狗吃了。”白璿麵若冰霜,語氣森然,“我父母留下的家業,足夠養我們姐弟幾輩子了,大伯母哪門子的供我們吃,供我們穿?”

白家曾經的榮耀,還有大半的家業,都是她父親用命在沙場上拚迴來的。

李芳卉現在吃的,住的,也是她父親掙來的,居然還有臉說,供他們姐弟倆吃穿?

李芳卉嘴角抽動,語氣兇惡地說道:“白璿,你父親已經死了,如今白家是我和你大伯在撐著。”

“我父親是不在了,但我父親當年拚下的家業還在。”

白璿沉下臉色,目光冰冷,“要不咱們好好地清算一下?如今我姐弟二人都已經長大成人,大伯母也該把我爹孃留下的產業還給我們了。

“包括目前白家正在經營的莊子、鋪子,連同大伯母現在所住的這座經過翻修擴大的宅子,一並都是我父親馳騁沙場打下來的家業,大伯母若是不想住了,可以麻溜點搬出去。”

“你……你這妖女!簡直強詞奪理!”李芳卉氣得麵色漲紅,渾身發抖。

她跳腳道,“這白家怎麽就全是你們二房的了?你父親功勞是不小,但這些年來,這些家業全靠我操持,你有什麽資格趕我出去?”

李芳卉沒想到,白璿去了一趟邊關,竟變得如此伶牙俐齒了。

白璿冷笑一聲,麵無表情地道:“大伯母若是不想操持的話,就趕緊把房地契還給我們。”

李芳卉當然不想還,於是不再和白璿掰扯這事兒。

她目光落到白璿屋子裏,那十幾個大箱子上:“來人,去看看三小姐帶了些什麽不幹不淨的東西迴來。”

白家仆人們得了命令,徑直就往白璿屋裏衝去。

“放肆!”白璿厲喝一聲,渾身氣勢散發開來,“我看誰敢動我東西?”都是從哪裏來的?”“白三小姐,徐家負責守皇陵,大多數守陵軍都是從徐家進行選拔的,軍中多徐家人,也是正常的事情。”大皇子長身玉立站在大殿之中,一襲玄色錦袍上山水圖畫繡工精湛,靈動優美,無風自動。大皇子神色鎮定看著白璿,語氣淡然地開口,“皇陵被盜取,徐家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,但父皇已經將所有守陵軍都處死了,徐家的守陵軍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,我認為他們已經付出了足夠的代價,就不必要再多受懲罰了。”白璿輕笑一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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