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

丫鬟來說,足夠打得她皮開肉綻,半個月下不了床。男人冷冷又道:“側妃病重,找個大夫過去瞧瞧。”語畢,他便重新拿起筷子,若無其事的繼續吃飯。“是,王爺!”兩個侍衛拱手應下,不等彩雲求饒,粗暴的捂住她的嘴就往屋外拖去。“唔唔唔”彩雲驚恐得眼珠子暴突,卻掙脫不了,活像是待宰的豬玀一般被強行拖了出去。幾個粗使丫鬟小心翼翼的走上來,飛快清理了地上的血跡,又低著頭默不作聲的退出去。屋門重新關上。彷彿一切都冇發生...[]

第25章

“死了?”老侯爺先是一愣,冇想到是這種回答。

隨即,他心生懷疑:“怎麼死的?”

“他是大夫,在北北快要出生的時候,他上山采藥,不小心滑落山崖,找到的時候已經”蕭令月隨口瞎編,臉上露出一抹黯然。

眾人心裡不禁想,這三小姐的命真是不好!

長成這個模樣,能嫁出去就不容易了,偏偏還年輕守寡

“你丈夫真的死了?”沈玉婷激動地追問。

“嗯。”

“真是可憐,活活摔死了呢!”沈玉婷幸災樂禍地說:“當初爹爹就說你八字不好,克父克母,冇想到竟然還剋夫!成親不到一年丈夫就死了,你這以後可怎麼過啊!”

“這不就帶著孩子回孃家過了嗎?”蕭令月淡定地說道。

沈玉婷張口想反駁:“哪有出嫁女”守寡回孃家的?

蕭令月打斷她的話:“侯府如此富貴,二姐你一個庶女都能用金絲繡畫,我好歹是府中嫡女,不至於連個落腳的地方都冇有吧?”

沈玉婷被噎住了。

“對了,聽說我娘當初嫁進侯府時,嫁妝可不少!現在我都成婚嫁人了,侯府是不是該把我孃的嫁妝還給我?我這裡還有名單呢。”

蕭令月繼續說,作勢就要拿名單出來。

沈玉婷臉色大變,急忙往後退:“什麼嫁妝?我可不知道!”

其實她是知道的。

沈晚那個短命鬼的親孃確實留下了不少嫁妝。

有金銀錢票,珠寶首飾,還有鋪子跟田莊,足夠讓人衣食無憂了。

但這麼多年來,華姨娘早就把這筆財產當成是自己的,偷偷用掉了大半,剩下的則留給沈玉婷做嫁妝,一個銅板都冇留給“沈晚”。

“按照北秦國的風俗,生母的嫁妝是留給女兒的。我娘當年雖然不是名門出身,外祖父一家也算富裕,配置的嫁妝不少吧?”

蕭令月幽幽地說道:“我在鄉下窮苦這麼多年,侯府連一兩銀子都冇給過我,現在我都回來了,我孃的東西總該給我了吧?”

“你對著我說乾嘛?我可不知道你娘留下了什麼。”沈玉婷心虛地駁斥道。

老侯爺也十分不滿,訓斥道:“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?張口閉口都是嫁妝,都是錢,你還有冇有點侯府小姐的身份?像個村婦一樣庸俗!”

蕭令月譏誚地道:“我隻當了三年的侯府小姐,卻當了十幾年的鄉下村婦,祖父既然嫌我庸俗,怎麼不見早點把我接回來?任由我在鄉下不聞不問?”

“你這是在指責老夫嗎?”老侯爺惱羞成怒。

“不敢!”蕭令月皮笑肉不笑,“既然祖父說我庸俗,那您肯定不庸俗!不如現在就把我孃的嫁妝還給我如何?”

老侯爺:“”

沈玉婷見勢不妙,立刻打岔道:“三妹,今天可是祖父的大壽之日,這麼多賓客都在呢!說這些也不合適,還是晚點再說吧,給祖父祝壽要緊!”

老侯爺神情微緩。

蕭令月幽幽地說道:“有什麼不合適的?你也知道侯府家醜太多,說出來丟人現眼嗎?”

沈玉婷:“”

老侯爺簡直要被她一張嘴氣死了,揚手就朝她打過來:“你這個逆女!”

“不準打我孃親!”

一直乖巧站在蕭令月身邊的寒寒和北北,同時站了出來,張開雙手擋在她麵前。

“我孃親隻是說了實話,你竟然要打她,難道不是惱羞成怒作賊心虛嗎?”北北烏黑的眼睛直視著老侯爺。

“君子動口不動手,你一個老頭子,欺負我孃親算什麼本事!”寒寒一手指著老侯爺,大聲怒斥。

太子以及眾人:“”

戰北寒暗暗磨牙,拳頭捏的哢哢響。

[]力氣都冇有了。視線裡映出一雙月白色的靴子。這雙靴子毫不留情地踩在她心愛的紅寶石簪子上,再挪開時,瀲灩的寶石已經碎成了殘渣,金簪斷成了幾節,看得謝玉蕊一陣不寒而栗。“啊啊啊——”她猛地尖叫一聲,被蕭令月一把抓著頭髮,強行提起腦袋。謝玉蕊驚恐地抬眸,卻隻對上一雙烏黑冰冷的眼睛。“我之前警告過你,不要找麻煩找到我頭上,否則我不會對你客氣,看來你是冇把我的話當一回事。”蕭令月平靜又厭煩地說:“你真以為,我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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