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 囂張宮女×厭女皇帝5
兜底。”蘇意綿抬起頭對上南宮煊的目光,那眼底熱烈的情愫讓她心跳加速,熱意都湧到臉上、耳朵上了。剛剛被抱進他懷裏時,自然抵在他胸膛的手,感受到南宮煊一下比一下劇烈地跳動。她嘴唇微微動著,許久才喃喃說出一聲,“聖上。”南宮煊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,情意綿綿地對她說:“以後叫我阿煊。”蘇意綿的眼睛驚訝得睜大了,他竟然讓自己叫他的名字。試問,這世上除了太後,還有誰可以叫皇帝的名字?沒有。但現在多了一個她。蘇意...南宮煊深吸了一口氣,盡量平緩語氣,“母後,你不要總是給朕拖後腿。”
“綿綿可能會是朕此生唯一能夠觸碰的女人,母後想害死她,讓朕絕後嗎?”
太後一臉被狠狠傷到的表情,“哀家是你的親生母親,你不站在哀家這邊,你站在那個小賤蹄子那裏。”
南宮煊十分無奈,“朕有眼睛,朕自己會看,再說了,母後你鬧出的荒唐事還少嗎?”
南宮煊一邊說話,一邊觀察蘇意綿腳上傷口的情況。
對蘇意綿說:“有些碎片都紮進去了,隻能等太醫來處理,別擔心,沒事的。”
蘇意綿含著淚點點頭。
剛剛氣得狠了,隻顧著砸東西,完全沒發現自己的腳踩到碎片上了。
現在反應過來,才感覺到劇痛。
太後在旁邊哭哭啼啼,“哀家的煊兒,有了女人,就不要哀家了。”
南宮煊歎息著喊道:“母後!”
根本止不住太後的假哭,他對太後身邊的宮女怒罵一聲。
“你們都是死的嗎?沒看見太後不舒服嗎?還不把太後帶回宮休息。”
太後愣住了,很快說:“哀家不走,這件事皇帝不給哀家一個交代,若不處置了這小賤蹄子,哀家就不走。”
太後挑了較遠的一個軟榻上坐下。
南宮煊道:“母後,你別一口一個小賤蹄子。”
這時太醫來了,正要按照南宮煊的吩咐,給貴妃診治。
太後在一旁哎呦呦地叫了起來,“哀家這頭有點疼,太醫先給哀家看看。”
太醫麵對皇帝和太後的兩個完全不同的命令,左右為難。
接著南宮煊皺著眉開口,“給貴妃看。”
他又對太後說:“母後,您身體康健得很,快五十歲的人了,也能跟貴妃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打架。”
太後裝不下去,撇了一嘴,轉過頭不看南宮煊。
很快,太醫就給蘇意綿處理好了傷口。
又接到了皇帝的示意,讓他去看看太後。
之後,太醫對幾人說:“聖上,太後娘娘無事、啊也許是有點急火攻心,臣開一個藥方調理一下就可。”
太醫接到太後的眼神怒視,還改了一下診斷詞。
太醫接著說:“貴妃娘孃的傷口需要每天換藥,臣明日再來給貴妃娘娘換藥,臣先告退。”
太醫行禮離開,步履有些匆忙慌張,心想,趕緊溜趕緊溜,快點離開這是非之地。
等太醫走後,整個寢宮,就陷入一片寂靜之中。
南宮煊開口問:“誰先說說,這到底是怎麽回事?”
蘇意綿正看著自己的被包成兩個大白饅頭的腳傷心呢,完全沒聽到南宮煊的問話。
太後的耳朵可是一直豎著聽這邊的動靜,立刻就開口了。
“煊兒,哀家剛進來就聽到這小賤蹄子的狐狸叫聲,哀家以為你和她白日那什麽,就闖了進來。”
“但是裏麵就這小賤蹄子和那宮女,一定是那姦夫聽到聲音跑了。”
綠檸不可置信地盯著太後,表情彷彿在說,太後娘娘你在說什麽鬼話。
南宮煊點頭表示知道了,接著問蘇意綿,“綿綿,有什麽想說的?”
蘇意綿被南宮煊輕輕推了一下,纔回過神來,迷茫地問:“啊?說什麽?”
太後立刻接著說:“煊兒,你看看,小賤蹄子都無話可說了。”
蘇意綿疑惑地看看太後,又看看南宮煊,似乎在問究竟要她說些什麽?
南宮煊歎了一口氣,今日歎息的次數格外多,綿綿一看就是走神,沒聽見那些話。
南宮煊讓綠檸解釋一下。
綠檸趕緊跪地磕頭,“聖上,貴妃娘娘說身體痠痛,奴婢會一些按摩手法,就幫娘娘疏通筋骨。後來太後娘娘就進來……”
蘇意綿立刻打斷綠檸的話,有些話由她一個小小宮女來說不太合適,會有性命之危。
蘇意綿說:“等等,綠檸,我來講。”
綠檸就打住了,不再言語。
她繼續說:“太後娘娘進來,不分青紅皂白,就把綠檸推到一邊去,使勁拽我,我身體吃痛。”
說著就瞪了南宮煊一眼,就表現出一個意思,‘身體痛,都怪你’。
“綠檸求太後娘娘放開我,被踹了一腳。我身上很疼,氣得狠了就跟太後娘娘打起來了。我把太後娘孃的簪子手鐲玉佩都砸了。就是這樣,我敢做敢當。”
說完她就閉上眼睛,一臉英勇赴死的表情。
南宮煊也點點頭,眼神詢問太後,是這樣嗎?
太後心虛地轉過頭去,南宮煊就知道貴妃和綠檸說得纔是真的。
南宮煊讓人把太後帶回宮。
待太後等人離開後,蘇意綿還是閉著眼睛等候處決的模樣。
南宮煊坐在她旁邊,用手指彈了她腦門一下。
蘇意綿被這一下子驚得睜開了眼睛,有些慌張害怕地看著他。
南宮煊輕聲安慰她。
“別怕,不是你的錯,想來你也就摔摔鐲子、玉佩什麽的,沒有對太後動上手,不然太後就不會是那心虛的樣子。”
蘇意綿委屈地埋在他懷裏哭,“我沒有打太後娘娘,我就是很生氣才摔東西的,嗚——”
南宮煊輕拍著她的身體,剛碰到就聽到她‘嘶’的一聲。
他心疼地問:“太後把你弄傷了?”
蘇意綿用小奶音‘嗯’了一聲。
接著說:“還有聖上害的,身上很疼。”
南宮煊尷尬地‘咳’了兩聲,真是,年輕小姑娘什麽都不懂,什麽話都直接說出來了。
她摸了摸鼻子,說:“那朕給你上點藥,上完藥就好了。”
南宮煊把蘇意綿抱到另一個房間,原本的房間被弄得亂七八糟的,暫時不能住了。
他把她放在床榻上,接過高福剛剛去取的最好的傷藥。
蘇意綿讓綠檸自己先去給臉擦點藥,綠檸剛剛被太後的宮女打了好幾巴掌。
綠檸把要換的衣服放在桌子上,就出去了。
南宮煊放下床簾,拿出一大顆夜明珠當做光源。
他解掉剛剛他給蘇意綿裹上的披風,取下其它等等包裹身體的布。
還要小心她腳上的傷,不能被碰到。
南宮煊輕手輕腳、仔仔細細地給她的各處傷口塗上傷藥,幫她換上幹淨的衣服。
南宮煊心疼地說:“用完藥,很快就會好的。”
藥?
藥丸!!!不想說的時候,硬要問就是會引發各種矛盾,所以幹脆就不用問了。如果是註定會在一起的人,就像她與扶餘清這樣的,那些細枝末節的東西根本不需要去考慮,也不必太過在意。蘇意綿主動抱住扶餘清的腰身,“發現了我新的優點,魔尊大人有沒有更喜歡我一點呢?”扶餘清挑眉,“或許有些。”蘇意綿埋在他懷裏笑,“魔尊大人快別‘或許’啦,有就是有,沒有就是沒有。”她抬起頭,“究竟是有還是沒有呢?”扶餘清給她整理稍微有些亂的碎發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