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章 囂張宮女×厭女皇帝2

回禮,調侃尉遲淵,“狼王,你悄悄進入本王領地,還想一走而過啊。”“要不是有狐狸認出了你,本王哪裏有機會見你這個大忙狼啊哈哈哈快坐快坐。”尉遲淵攜蘇意綿被狐狸引導著坐在距離狐王最近的地方。狐王在蘇意綿進入宴會廳的時候,就瞧見她了,確實是花容月貌、沉魚落雁。不過他僅僅就是欣賞罷了,他們狐王族可是十分專情的。堅定的一夫一妻製擁護者,伴侶死去,也不會再尋找另外一個伴侶。恰恰狐王他已經有相守一生的王後了。狐...南宮煊回到紫宸宮,高福在宮裏候著。

他一般都不讓人跟在身邊,就是有一些暗衛守在他附近,聽從他的吩咐。

他看到高福就又想起蘇意綿那個女人喊他公公的事。

聲音中有些鬱悶,“高福,你來朕身邊。”

高福也奇怪呢,聖上早上挺高興地出門,說要去找那個叫蘇意綿的宮女,回來後怎麽悶悶不樂的。

高福麻利地走過來,“聖上,您叫奴纔有何吩咐?”

南宮煊朝他招招手,高福又湊近了一些。

南宮煊不耐煩了,“你給朕再過來點。”

他把高福的袖子拉過來,和自己衣服的樣式進行對比。

心想著這兩件衣服也不像呀,等等,也許是自己看不準,畢竟他都生了厭女症這樣奇怪的病,看不準衣服也有可能。

南宮煊煩悶地放下高福的衣袖,“高福,你說,朕這衣服跟你的像嗎?”

高福驚慌死了,連忙道:“奴的好聖上啊,這可折煞奴才了。”

“您看看,這金絲繡的龍紋,這錦繡綢緞,哪一樣奴都配不上,隻有您纔可以穿這樣式兒的衣裳。”

南宮煊‘嘖’了一聲,心想不是朕的問題,也不是衣裳的問題。

那就是蘇意綿那個女人眼睛有毛病,還是尚服局的,龍袍都認不出來。

朕堂堂南檀國的天子,哪裏會像個公公。

不行,換掉這黑不拉幾的,就穿個銀白色的,這次總不能是公公了吧,哪有太監穿銀白色的。

——

南宮煊攔住蘇意綿的去路,輕咳兩聲。

蘇意綿有些疑惑,怎麽老是在這條路上遇見這人,“你來找我的嗎?”

南宮煊剛想說些什麽。

蘇意綿又繼續說:“哦,我知道了,你跟我一樣,每天都要走這條路去做事,對不對?”

蘇意綿踮起腳尖,用小拳頭捶了一下南宮煊的肩膀,“太有緣了,額,你叫什麽名字?”

南宮煊被她密密麻麻的話堵得無語了,隻好告訴她自己的名字,“可以叫阿煊,朕是、”

蘇意綿堅持不住踮著腳,鬆了力道,平著站在地上,抬起頭看著南宮煊,聽到他的名字就拍拍他的肩膀。

立刻說:“我記住了,煊公公,有緣的煊公公。”

阿孃說,做人一定要有禮貌,一定要稱呼人家的名字,再加上身份,纔是尊敬人家。

她真棒,她可尊重這個高高的公公了,就是抬著頭說話,有點累。

南宮煊臉上都是無語,他都自稱‘朕’了,這女人還是認為他是太監,哪個宮裏的太監穿銀白色的衣服呀,立刻就要說話。

蘇意綿小嘴叭叭,又開口了,“你剛才說,‘正是’……”

南宮煊一臉終於反應過來,終於知道他的身份了的模樣,期待她繼續說。

蘇意綿思考了一會兒,“你是想說,你正是聖上身邊得寵的公公吧。”

“我沒見過其他公公穿這個顏色的衣服,這衣裳應該是聖上特別賞賜給你的,你一定非常受聖上寵幸。”

南宮煊白眼都要翻上天了,立刻開口要反駁,“朕是、”

蘇意綿大喊一聲,“糟了,我還有事要做,得趕緊回尚服局了,回聊回聊。”說完就快速跑走了。

南宮煊一肚子的話被憋了回來,“這女人真是能說,朕想插個嘴都沒機會。”

“女人,你錯過了最能知道朕身份的機會,下次見麵可不要被嚇到。”

——

蘇意綿緊張地坐在龍床上,心髒跳得飛快。

這是什麽情況?她這幾天都還沒有想到方法去勾引皇帝呢,這就要侍寢了。

今日紫宸宮的太監來宣旨的時候,她差點就以為自己幻聽了。

還以為是自己日有所思,夜有所夢,才幻想出來這樣的情況。

直到季尚服捏了她一下,她才迷迷糊糊接過了聖旨。

接下來就是被眾多人擺弄來擺弄去,洗漱梳妝好,送到了這裏。

蘇意綿捂著自己撲通撲通跳的心口,給自己鼓勁,“別擔心,你就是要成為聖上的女人,現在剛好如自己所願了。”

南宮煊的聲音從屏風之外傳來,“如你什麽所願?”他漸漸走到蘇意綿的視線裏。

蘇意綿抬頭一看驚呆了,“你、煊公公你可以隨便到這裏來的嗎?”

南宮煊坐到蘇意綿身旁,她就像個兔子一樣,一下子蹦得老高,挪到床頭去,背靠著床柱。

南宮煊勾唇一笑,“你在害怕什麽?”

他也跟著過去,一隻手抵在床柱上,把蘇意綿攔在這塊區域裏。

蘇意綿從來沒見過這種架勢,慌張地都結巴了,“我我我、你你你、哎呀,我知道我長得很好看。”

“你三番兩次裝作偶遇我,也就算了,可我現在是聖上的女人,你怎麽還追到聖上的寢宮裏?”

“你也太不要命了,謔,你你你怎麽敢穿黃色的?不要覺得自己受寵幸就飄了啊。”

南宮煊也想報之前蘇意綿氣他的仇,故意不說自己的身份。

“喲,還挺關心我,但是現在聖上在處理政務呢,沒空關心你這個小美人,不然就由我來疼疼你如何?”

南宮煊用手捏著她的下巴,臉越湊越近。

她背後是床柱呀,根本沒辦法後退,身體都已經緊緊貼在床柱上了。

她慌忙地雙手交叉緊緊護在胸前,眼睛瞪大,嘴巴微張。

就在南宮煊的嘴唇快要貼到她嘴上的時候,蘇意綿閉上眼睛。

突然尖叫起來,用力地把這人推出去。

“啊——”

南宮煊被這尖叫聲震得人都麻了,這是自作自受不?

傷敵一千,自損八百。

南宮煊喊著讓她停止尖叫。

她聲音沒停,反而更大聲了。

南宮煊沒辦法,一把抓住她一雙亂揮舞的手,單手製住舉過頭頂抵在床柱上。

快速把她雙腿用力地夾在床邊上,讓她手腳都動彈不得。

另一隻手則是飛快掐住她的下巴,徑直吻上她發出尖叫的嘴。

尖叫聲沒了,小聲的嗚嗚聲一直環繞在南宮煊的耳邊。

過了好久,南宮煊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了她。

睜開眼睛一看,才發現她哭得快喘不過氣。

南宮煊瞳孔地震,心裏有兩個黑白小人在激烈對話。族子民並不願意繼續征戰,吾也必須思吾民所想,憂吾民所愁。或許暫停征戰一年,讓吾族大軍恢複傷勢。這一年亦是給小神女一個機會,萬一真的做到了。不可能,吾確實是斷情絕愛之人。吾萬年來遇到的投懷送抱的女子不少,吾一點都不喜歡她們,吾也沒有愛上誰。吾根本沒有情愛之物,情愛隻會影響吾修煉的速度。宮人們的所思所想並不一定是戰士們的所思所想。宮人們想止戰止戈,或許戰士們並不做此想。若大軍仍能堅持,想要立刻出戰,那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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