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魷魚叔,出手給兩萬
鬼奴。他在河裡作祟,那咱們又怎麼應對?”師父隻是一笑:“這種辦法,就隻能引普通水猴子。大魚,還得慢慢釣。畢竟,那是個什麼樣的老水鬼咱們都還不清楚。隻能從小的開始清除,不怕老鬼搗亂,就怕那老水鬼不現身。隻要摸清了對方底細,見到了全貌,才能更精確的找到辦法處理他。畢竟這種大江河,可比不得南天湖那種湖水。輕易不能下水。這要是貿然下去,一旦被對方盯上或者圍攻,很難再爬起來……當然了,他要是不出現。那我們今...魷魚大叔說話很直,而且說完便轉身往前走去。
看他那架勢,肯定有真本事在身。
我也冇任何遲疑,來這裡就是為了找他,迅速的就跟了上去。
魷魚大叔的攤位今天很偏,在一處巷子口。
這裡也冇什麼人。
他來到自己的攤位前,悠閒的拿出了幾條魷魚。
開了火,慢條斯理的開始煎魷魚。
我看著他,正想怎麼開口時。
魷魚大叔提前說道:
“小子,昨兒我看你火氣微乎其微,又收了那落鬼錢。
按理說,你這種情況肯定活不到今早。
但我就挺好奇的,你昨晚是怎麼活下來的?”
他冇看我,拿著鏟子,在那兒壓魷魚。
魷魚“滋滋”冒油,散髮油炸的香味……
肚子有些餓了,不自覺的嚥了口唾沫。
但也開口回答道:
“大叔,昨晚我把死人的紙灰抹在了衣服上。
又拿了一隻白紙碗在手裡,就這樣躲了一晚。”
魷魚大叔聽我這麼一說。
手上的動作突然就停了下來。
然後有些驚訝的看了我一眼道:
“喲!灰塗衣,碗盛壽。
難怪你能熬過昨晚。
有意思,有意思。
這辦法,是你想出來的?”
魷魚大叔睜眼,很好奇的看著我。
但我卻搖了搖頭:
“不是,一個外賣小哥教我的。”
“外賣小哥?”
魷魚大叔更是疑惑了。
我則將昨晚的經曆,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魷魚大叔。
包括後來下雨,我躲在涼亭被一群臟東西差點搶衣服。
我拿著白瓷碗反抗,通過唸經等方式,將他們趕走經過……
魷魚大叔聽完,再也冇了之前的淡定。
甚至用著滿臉驚訝和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我。
過了好一會兒,才吸了口氣兒笑道:
“你也算好人有好報。
遇到個幫你的小鬼兒。
但你一個普通大學生,能靠著一隻白紙碗,隨口唸幾句經。
趕跑一涼亭的孤魂野鬼,也是很不可思議的。”
我尷尬的笑了笑。
當時我的確唸了經,也拿著白瓷碗和那些臟東西打鬥。
至於當時,我聞到的那股若有若無的怪味。
我現在都不能確定,是不是前女友小雨真有出現過。
猶豫再三,也冇提……
魷魚大叔見我點頭,深吸了口氣兒道:
“不錯。你小子有點膽氣,命不該絕。
既然遇上我,那就是你我的緣分。
我姓餘,你可以叫我餘叔。
你的事兒呢!我能給你處理……”
說到這裡,他煎的魷魚好了,抬手遞給了我。
我心中驚喜,接過魷魚連連感謝道:
“謝謝餘叔。”
然後又問道:
“對了餘叔,那個硬幣,為什麼叫落鬼錢啊?
為啥這段時間,我總是見到臟東西?”
餘叔聽完,隻是輕描淡寫的說道:
“落鬼錢,還有一個說法,叫一落成鬼。
八字弱的,拿了這種錢就得死。
你也可以理解成,換命錢中的一種。
是那些臟東西,用來給你做記號的。
方便他們吸取你身上的陽氣。
你時運低,陽氣不足和死人接近。
自然就能看到臟東西。
而那些臟東西,也特彆喜歡纏著你這樣的人。”
聽到這兒,我很不淡定了。
而餘叔卻咧嘴笑了笑:
“你也彆怕,隻要趕走了那些臟東西。
多曬曬太陽,火氣自然就會旺了。
到時候,也就看不到那些臟東西了。
昨天我說過,你要是再來,我就收你的鬼錢。
魷魚請你吃個飽。
快嚐嚐……”
我拿著手中的魷魚,有些苦澀的“嗯”了一聲。
但味道不錯,比昨天煎的好吃。
然後便見餘叔開口道:
“小兄弟,事情呢一碼歸一碼。
我昨天說請你免費吃魷魚,我做到了。
但想我救你,收你落鬼錢!
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所以,你得額外付給我一些報酬。”
聽到這話,我吃東西的動作瞬間就停了下來。
抬頭看向了眼前的餘叔。
四十多歲,有些肥胖。
頭上也冇幾根頭髮,看著很油膩。
這會兒很淡定的看著我。
“餘叔,你、你收多少錢?”
我下意識的問了一句。
我家在農村,跟著爺爺長大。
家裡唯一的經濟來源,就是賣點雞鴨、土豆紅薯等農作物,勉強過活。
學費都還是貸款。
大部分生活費,都是我寒暑假,靠打零工掙的。
經濟上,可以說是比較拮據的。
餘叔也不說話,伸出二根手指。
心裡有些緊張。
試探性的,自己都不好意思的,往低了問一句:
“二百?”
餘叔搖頭。
我見他搖頭,就知道經濟上負擔不起了。
繼續開口問道:
“二千?”
結果餘叔還是搖頭,同時說了一句:
“二萬!”
此言一出,我整個人都涼了半截。
二千已經是我負擔的極限了,二萬我根本就拿不出來。
餘叔見我一臉為難,給自個兒點了根菸道:
“二萬塊不多。
如今你火氣已經低到了極限。
身上還長出了屍斑。
要是冇有我這樣的專業人士幫你處理。
你身上的屍斑還會擴散。
今晚過後,就得長到你臉上。
而且今晚,彆說用香灰抹衣。
就算你整個人睡到香灰裡,拿個碗把你自己罩著。
你也必死無疑。
到時候,不是死在你那溺死的同學手裡當替身。
就是死在彆的什麼臟東西手裡,肯定冇個好下場。”
餘叔說得信誓旦旦,很是肯定。
而且說完後,他又吸口煙道:
“事關你命,二萬塊已經是我給你的學生價了。
畢竟我幫你解決問題,也是需要付出不小的代價……”出我們好幾個檔次。張宇晨“哦”了一聲。我則堅定信心,要繼續跟著師父好好學,爭取早日出師,獨當一麵。剛想到這兒,潘玲突然開口道:“大家小心,有凶煞上岸了……”她話音剛落,從河麵之上,直接吹來一陣陰風。與那些白色霧氣一起,往我們飄來。但與這些白霧一起的,還有陣陣黃色的霧氣。霧氣越來越濃,而白霧之中,一道黃色影子,從河灘上站了起來。“黃衣厲鬼……”“來黃衣了。”“這水裡,真不太平。”“……”大家帶著緊張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