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章

是不是發現什麼了?”按理說薑渺並不會這麼在意自己的蠱醫身份會被家人知曉。薑渺早已對他敏銳的洞察力免疫了,淡淡道:“我爸爸的病,是有人下毒導致的,等他出院後,下毒者應該會有所行動,我想在顧家待幾天,看看那個人到底是誰,但如果被他們知道我的身份,可能會打草驚蛇。”她原本對這件事情不感興趣,但是既然已經選擇救下顧雲起,就冇有再置之不顧的道理。正當兩人說話間,傅承洲的手機忽然響了。他拿出來一看,是姑姑發來...夜色深沉,寂靜的宅子裡瀰漫著緊張和陰鬱的氛圍,傅承洲獨自行走在院內,思緒紛亂如飛。

水池倒映出月光,波光粼粼的水麵下依舊是那群無憂無慮的錦鯉們。

傅承洲慢慢在梔子花樹前坐下,點燃一支香菸。

此時,一陣晚風吹過他的臉頰,他突然想起那個與薑渺並肩漫步的夜晚,也好像颳著同樣的晚風。

真的是同樣的嗎?

為什麼那天的風很溫柔,可現在的他卻隻覺出涼意?

傅承洲深吸了一口煙,緩緩吐出後,將菸蒂掐滅,片刻後起身離開了這裡。

煙霧在月光下逐漸消散,他的身影也消失在黑暗之中,在靜悄悄的院子裡留下一聲微不可聞的歎息。

他走進房間,醫生早已在此等候多時。

“傅爺,薑小姐已經輸血完畢,再靜養幾日,應該就會醒來。”

傅承洲點了點頭:“你們先下去吧。”

“是,傅爺,您有事隨時叫我們。”

醫生們踏著安靜的腳步離開了,偌大的房間此刻隻剩站在原地的傅承洲和躺在床上呼吸微弱的薑渺。

傅承洲不經意間看到那把從她布包裡滑落出的匕首,若有所思。

她曾說他的血能幫她止痛,那他的血,能不能讓她加快清醒的速度?

想到這裡,他拿起匕首,毫不猶豫地劃破了自己的手掌,鮮紅的血液噴湧而出,尖銳的痛感沿著神經糾結而上,宛如烈火燃燒。

原來居然這麼痛。

薑渺劃向自己掌心的場麵浮現在他腦海裡。

那個時候,她又該有多痛?

他緊緊咬住牙關,將滴落出的血珠滴送進薑渺的嘴裡......

不知過了多久後,傅承洲料想中薑渺清醒的場景卻並冇有出現。

她的眼睛依舊緊閉著。

他的心更加沉了幾分。

傅承洲拿出自己的手機,撥通一個號碼,電話那頭傳來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——

“喂,承洲啊?怎麼這麼晚了還打電話給我?”

“莊爺爺,請問您現在有空嗎?”

“哈哈哈,你這臭小子,你問我的話那就當然有空了,怎麼了?”

“是有點事,我派人去接您過來。”

“行,那我在家等著。”

掛掉電話後,傅承洲麵色緩和了幾分。

這位莊爺爺,全名叫做莊永昌,是傅承洲的忘年之交。

他曾經也是華夏大學的教授,專攻生命科學,稱得上是這方麵的領頭羊人物。

也是為數不多知道傅承洲身體秘密的人其中之一。

而退休之後,他又潛心鑽研中醫,被譽為尚城的杏林高手。

一個小時後,莊永昌到達了傅宅。

司機提前五分鐘向傅承洲彙報了行程,於是他親自前往大門口迎接。

見到傅承洲後,莊永昌跟個小孩子一樣開心地笑了:。“......排除何翠與何影之間存在親生血緣關係......”看清報告單上的內容後,紀梔柔驚詫地捂住嘴巴,“天哪!怎麼會這樣!”她也瞬間想明白了剛剛何影說過的話,眼神變得更加驚恐,“所以,何嬸當初給小何的便當裡下毒是想間接害死渺渺?可是渺渺不是冇事嗎?什麼叫渺渺差點被害死?你們能不能把話說清楚?”聞言,顧雲疏歎了口氣。薑渺當初躺在ICU裡被醫生判死刑的時候,他是在場的。那次擔心紀梔柔會承受不住,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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