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

了酒,酒後斷言寧王是獨眼龍。當年的話,太後一句也沒放在心上,直到寧王被人一箭射瞎眼睛……從此與帝位無緣。太後再不信也信了三分,如今又來了一個有伏羲骨的人,還是個女兒身,太後倒想知道女子有伏羲骨能做什麽,怎麽建功立業,怎麽左右朝堂,怎麽讓百姓有禍福!蘇棠想死的心都有了,太後有令,她不敢不聽啊,不抬頭是蔑視太後,抬頭十有**就落皇上手裏了啊啊啊!算了,不就是抬頭嗎,她是靖南王府大少奶奶,這般身份,一輩...謝柏庭氣的胸口痛,但往常氣成這樣,嘴裏會有血腥味,今天並沒有,可見昨晚逼毒效果很好。

謝柏庭在地鋪上睡下。

活了十九年,第一次打地鋪,哪怕鋪了兩床被子,也還是渾身不舒坦,翻來覆去睡不著。

第二天,半夏端著銅盆進來,看到謝柏庭睡在地鋪上,嚇的她一激靈,差點沒把銅盆摔地上。

老天爺,肯定是她看花眼了,姑爺還病著呢,他怎麽能睡地上?!

就算是姑爺自願的,那也不行啊。

半夏一點都不懷疑這是她家姑娘逼的,她寸步不離的跟著姑娘,很清楚清州沒什麽衝喜秘法,都是姑娘信口胡謅的,茶就是茶,就算是南康郡主敬的也還是那個味道啊。

為了一盞茶惹怒南康郡主實在不值啊。

一會兒要人看見了姑娘欺負姑爺,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。

半夏趕緊把銅盆放下,準備叫蘇棠起床,然而遲了一步,許媽媽帶丫鬟進來了。

連飽受衝擊的半夏都覺得過分了,遑論許媽媽是王妃的人,站在那裏震驚的半晌回不過神來。

蘇棠還沒睡清醒,慵懶的從床上坐下來,眼睛都睜不開,歪歪倒倒道,“這麽早叫我起來做什麽啊?”

半夏忙道,“許媽媽來了。”

“來了就來了,”蘇棠迷糊了一句,然後瞬間清醒。

她坐直了,就看到謝柏庭也醒了,坐在地鋪上,用一種“我看你怎麽解釋”的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她。

蘇棠瞪了他一眼,朝許媽媽微笑,“許媽媽這麽早就來了?”

昨天王妃讓許媽媽來靜墨軒幫襯蘇棠,但許媽媽手頭還有件要緊事脫不開身,一走也不知道要多久,手裏的活得交代出去,蘇棠讓她把事辦好了再來,一兩天她應付的過來。

沒想到這麽盡職盡責,一大清早就來上任了,還巧的抓了她一個現行。

蘇棠讓謝柏庭打地鋪就想過這後果,所以這會兒很從容,從容到哪怕許媽媽用雞蛋裏挑骨頭的眼神看蘇棠,也沒從蘇棠眼裏看出心虛和膽怯來。

蘇棠當然不心虛了,她一跤把自己摔到這裏,狀況都沒摸清楚就被迫衝喜,給謝柏庭治病還要打地鋪,她能活活氣死。

蘇棠鎮定不當回事,許媽媽就開始自我懷疑了,懷疑這麽做是為了他們靖南王府大少爺好。

畢竟昨晚睡過一張床了,新婚之夜都沒矯情,第二天再矯情說不過去,許媽媽道,“大少爺打地鋪也是衝喜秘法嗎?”

謝柏庭,“……”

一大清早就這麽氣他。

心口痛。

拿南康郡主立威的效果就是好,都不用她多費唇舌,人家就自動自覺往這上頭想了,省了她多少事啊。

蘇棠點頭,“就是要委屈相公一段時日呢。”

許媽媽忙道,“打地鋪和大少爺這幾年吃的苦頭比,不算什麽了。”

“奴婢出去忙,大少奶奶有什麽事隻管吩咐。”

蘇棠連連點頭,“那辛苦許媽媽了。”

許媽媽忙說不敢,然後退下,還把門帶上了。

謝柏庭捂著胸口瞪蘇棠,蘇棠抱著被子道,“你少瞪我啊,我現在還隻是讓你打地鋪,你要惹我心情不好,我讓你睡房梁,你們靖南王府還得對我感激涕零。”都覺得太沉了,隻是大白天,夜明珠奇特之處顯不出來,蘇棠迫不及待等晚上到來。看著夜明珠,蘇棠忍不住感慨,“這麽大的夜明珠,你要,父王竟也給你了。”謝柏庭望著夜明珠道,“這回是你立的功勞太大,又當著左相的麵要的,不然父王不會給的。”蘇棠挑眉,“你確定?”她覺得王爺不像是會在乎別人看法的人,尤其左相才和他們透露當年他保下鎮國公府一絲血脈的事,鎮國公府至今未翻案,左相當年的事若是敗露,是要被問責的,輕則烏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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