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 章 封建迷信不可取啊喂

當我們許家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嗎?”事情被揭穿的時候,孔夫人就知道,許家是被他們得罪了。但隻要人不走,就永遠是姻親,他們越寵愛女兒,最後就會為了女兒低頭。許欣姝抓著許夫人的袖子哀求:“嫂嫂,我要回家我要回家,我就是死也要死在家裏。”孔夫人端著一張假笑的嘴臉,輕聲細語的說:“老大家的,瞧你說的,這兒不就是你的家嗎?你還想去哪兒啊?”對許欣姝來說,卻是如惡魔般的低語。她尖叫一聲,直接往後縮,撞進了許夫人...好嘲諷,貝婧初不解,貝婧初委屈,貝婧初伸出小短手抱住寄幾。

寶寶惹你了嗎?

“你知道你又中毒了嗎?”

這句話給貝婧初幹懵了,【好家夥!我就說怎麽睡這麽舒服醒不了一點兒,還以為是睡了個好覺呢,原來是又中毒了。】

【是誰!是誰!是哪個刁民要害本公主?】

皇帝扶額。

這時蔣公公來報:“陛下,審出來了,那些人確實是受人指示陷害芳妃,但並不知道指使他們的幕後之人是誰。”

事情到這裏,最後可能就是一樁懸案。

但是貝婧初好氣,不查到是誰,她喝奶都不安心。

然後她突然想到一個東西。

點進情報界麵一通翻找,果然在犄角旮旯裏找到了自己的‘八卦’。

【什麽?是淑妃?這人有病吧,本寶寶哪裏招她惹她了呀!】

淑妃?

但是有了答案,也不代表能做題了。

答題步驟還是得寫對,最多就是能檢查做錯了沒。

皇帝讓他們繼續去查。

好在他手底下的人也不是吃素的,抓住了淑妃的小尾巴。

皇帝把淑妃叫來禦書房。

知到事情敗露,淑妃楚楚可憐的捂著還一點幅度都沒有的肚子。

“陛下,妾身和公主無冤無仇,若不是有原因,怎麽會對公主下手呢?”

皇帝隻覺得厭煩,嬪妃之間爭風吃醋,哪怕是下死手,他都不在意。

但是不能害到他的孩子身上。

沒看見他攏共就剩這一個崽子了嗎?

要是淑妃是對別人下手,看在她肚子裏懷了個孩子,皇帝甚至可以當做不知道。

甚至替她掃尾,給她壓下去。

問題是現在這女人害的是他的小公主。

貝婧初也開始哼哼:【你說你說。】

我倒是想看看我每天就待在自己床上喝奶,還怎麽能惹到你?】

【總不能是我的存在惹到你了吧?搞笑。】

淑妃接著就說出原由:“陛下和妾身子都強健,胎兒卻弱。”

“妾身覺得不對,於是問了高僧。”

聽到這裏,貝婧初已經有了預感。

果然,淑妃下一句就是:“高僧說,是大公主克了妾身的孩子!”

【臥槽!他爺爺的封建迷信不可取知不知道!】

【啊啊啊啊我真的!你自己不覺得荒謬嗎?】

淑妃盈盈的跪在地上:“妾身隻是一片慈母之心,害怕孩子生不下來。”

“陛下,妾身肚子裏的,有一半可能是個皇子啊。”

“您真的要為了一個公主,置我們的小皇子於陷境嗎?”

貝婧初氣得把自己的口水兜扯下來,試圖攻擊淑妃,但是連搖籃的圍邊都沒扔出去。

隻能無能狂怒:【什麽意思?】

【我就問你什麽意思!】

【你不會是想讓暴君親自處決我,來保你肚子裏的那個胚胎吧???】

【真是狗咬呂洞賓,虧我之前還高興有二胎了呢!】

皇帝:瞧瞧,這就又暴君了,他還什麽都沒幹呢。

見皇帝不說話,貝婧初慌了。

【媽呀媽呀媽媽呀!狗暴君不會真的想噶了我吧?】

【嗚嗚嗚嗚這年頭親爹也靠不住,我真是個小可憐嗚嗚嗚,誰能比我更可憐呀——】

皇帝:……不就一刹沒說話嗎?怎麽就又升級成狗暴君了?

忽視掉耳邊鬼哭狼嚎的聲音,皇帝垂著眸子打量淑妃。

“是誰告訴你,大公主克你的孩子的?”

“是宮外的一位高僧。”

皇帝不讓她囫圇過去:“是哪位高僧?”

【對!是哪個禿驢?竟敢在那裏亂逼逼陷害本公主!】

淑妃支支吾吾的,她也忘了。

反正是母親說的大公主克她的孩子,母親總不會騙她吧?

“是……是妾身的母親去問的,妾身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
這又壞又蠢的模樣讓皇帝心累得閉眼。

“傳楊夫人。”

然後又對淑妃說:“你先坐吧,別傷著孩子。”

淑妃以為陛下這是心疼她,露出了一個羞澀的甜笑,扭扭捏捏的做到椅子上去了。

皇帝覺得眼睛疼,轉過頭看閨女洗洗眼睛。

但是眼前雖然是個純稚可愛的小嬰兒,耳邊的聲音卻在提醒著她世界的真相:

【老登,一天天的迷信,還把主意打到本公主身上了。】

【我老爹一定要給我找回場子,你要是偏心不幫我,我長大了自己去打死那老登!】

【不僅打死那老登,還要拔你的氧氣管!】

皇帝很想說一句小孩子不要說汙言穢語,但是想想,人家隻是在心裏想,沒說出來,是你自己要去聽人家的心聲。

皇帝隻能認命的接受髒話的洗禮。

雖然不知道氧氣管是何物,但小家夥說的感覺對他很有威脅的樣子。

算了,惹不起惹不起。

但是聽久了孩子的嘰嘰喳喳,皇帝倒覺得心裏有些軟軟的。

到底還是天真的小孩子啊~

淑妃聽不到貝婧初的罵罵咧咧,隻覺得禦書房安靜得壓抑。

她扣著護甲,把金絲上嵌著的寶石都摳鬆了。

她不安的想,等會兒她母親來了,他們也是占理的一方吧。

克兄弟姐妹的災星呢,誰不害怕?

楊夫人到了,她先是行禮:“臣婦叩見皇上。”

【老登你給老孃說,特麽的是哪個龜兒子說的本公主克這克那克天克地的!】

皇帝:……他努力忽視掉貝婧初的罵聲。

“朕問你,你們說的大公主有礙胎兒,是哪個高僧所言?”

楊夫人不敢欺君,一五一十的道來。

說到是天玉寺的高僧時,貝婧初覺得有點熟悉。

【天玉寺?這花裏胡哨的名字在哪裏聽過呢?】

【啊對了,之前許欣姝姐姐被孔家搞,背後就是那個什麽天玉寺的和尚在那裏比比的!】

【也就是許姐姐不在這裏,我該怎麽提醒他們?】

一聽到這個,皇帝吩咐:“去請天玉寺的住持。”

楊夫人小聲提醒:“陛下,天玉寺的僧人不問紅塵,是不出寺的。”

皇帝冷笑一聲:“不問紅塵?隻要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一天,就得聽朕的。”

“去請,不來就綁。”

“請不來高僧超凡的靈魂,就請來他世俗的軀體,除非他給朕當場圓寂!”趣,她培育出的蘭花惹京中貴族競相追捧。但是想研究稻苗一類的東西時,卻被父母訓斥,說不夠高雅。一天天與泥土作伴,一點沒有大家小姐的樣子。所以被迫放棄了。皇帝努力擠出一個和藹可親的笑容詢問:“許小姐有什麽愛好嗎?”但是因為常年嚴肅的崩著臉,陡然這麽故意的笑一下,看起來分外的詭異可怕。就連追隨皇帝十幾年的許蘭期都被嚇了一個激靈。陛下,你不要笑的這麽恐怖。許蘭期不明所以,陛下不會是真看上他妹妹了吧?於是代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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