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2章

馬車的動作相當敏捷。”傅昭寧:“。.老夫自己是大夫,注重養生,身體好。”“是嗎?”蕭瀾淵忍著笑,“大夫貴姓?”傅昭寧又頓住了。本來跟別人說她姓寧也是一時間懶個編個什麽姓,所以她都決定假名就把自己姓名給倒過來,直接叫寧照夫,但是現在對著蕭瀾淵,她就覺得自己還是草率了。“寧。”編都編出來了,她總不能臨時再改。蕭瀾淵眼裏又閃過笑意。寧啊,這麽懶。“寧老大夫剛纔看到本王的疤了?覺得怎麽樣?”不怎麽樣,醜得...

季老看著她的頭發,突然哈哈笑了起來。

“徒兒,你說說你要是成了無毛爛頭皮的樣子,那得多醜啊?”

她無毛?爛頭皮?

“謝謝,您可真是我的好師父。這種事情就不要想象了好嗎?”傅昭寧想翻白眼。

她從蕭瀾淵的懷裏退開,打量了他一眼,卻發現他的目光也落在她的頭上,嘴角上揚。

“喂,你該不會也在想象著我沒頭發爛頭皮的樣子吧?”

“那他估計會休了你。”

季老哈哈笑。那樣子的雋王妃可不能見人。

“不休。”蕭瀾淵壓下了嘴角,聲音淡淡,“好賴都是自家王妃,還能怎麽辦?養在後院別讓她出來見人就是了。”

傅昭寧瞪大眼睛,什麽意思?

季老又笑了起來,“那雋王還挺有情義。”

“嗯,我聽說農家人養豬就是這樣的,給蓋個豬圈餵食就行。”蕭瀾淵一本正經。

“你纔是豬。”

傅昭寧使勁地瞪了他一眼。

這個時候季老纔看到了她的嘴。

之前她一直用兔領遮著,剛才被蕭瀾淵拽了那一下沒遮住了。

她有嘴唇有一小片破了的,雖然現在已經結了痂,但卻還是很明顯。

“你這嘴怎麽回事?哪裏磕到了?”

噗。

傅昭寧差點兒忘了這個!

她嘴角抽了抽,下意識地伸手捂住了嘴巴,眼神往蕭瀾淵那邊飛快地瞟了一眼。

“沒,就是昨晚在方叔家裏喝多了幾杯,不小說咬到了自己。.”

“看不出來你還貪杯。”季老又看了看蕭瀾淵,“那看來雋王也是因為貪杯咬到自己了?”

因為雋王的嘴唇也破了。

不過人家大.大方方的,一點兒遮掩都沒有。

蕭瀾淵看著傅昭寧,“是啊,牙尖。

現在想問問王妃,這個要不要上藥?有藥的話給我也抹一點。”

“沒有!”

傅昭寧飛快地應了一句。

她指著那些白棉團的樣的東西,“師父,那個是封喉絮?”

這典型地轉移話題吧?

蕭瀾淵看著她的唇沒說話。她那可不是他咬的,隻不過他也沒想到她嘴唇會那麽嫩,就是親得久一些也破了。

而他嘴唇的傷,卻真是她咬的。

牙尖。

第402章

第402章

“對,封喉絮。這個很少見,但是咱們昭國的深山裏偶爾還是會見到的。”

季老也沒有再揪著他們嘴唇的傷說事。

正好見到了一種傅昭寧認識的東西,他就該負起師父的責任了。

“我倒是沒想到離京城這麽近的山裏有這種東西。這東西可不是完全靠這種樹長出來的,而是有特定的一種飛蟲在長著封喉絮的地方沾到了毒種,然後飛到了這裏,棲落在這樹上。”

“這些飛蟲在這棵樹上築巢,生活了一段時間,就把原來沾染的毒種沾落在這樹上,氣候正適合的話,就會長出封喉絮。”

“剛纔是那些飛蟲大片飛走扇動,正好把這些封喉絮扇落下來了,我遠遠是看到了樹枝上一小朵一小朵白,突然想到可能是這種東西,正要叫你趕緊先躲開,沒想到雋王趕在了前頭過來了。”

說到這裏,季老又有點兒後怕。

“你說說你一個本來十分機靈的人,剛才發什麽愣呢?”

他本來以為傅昭寧會察覺到那些飛蟲的。

傅昭寧有點汗顏。

她可沒敢說剛才她是在想著司徒白說的那件事,在想著那個拿長命鎖去買藥的人到底是不是她父親。

五年前,是誰病了?

她還要問問司徒白,那個人當年是要什麽藥材,也許她能夠從對方買的藥材反推出來是用來治什麽病的。

這件事情再告訴傅老太爺的話,至少也能讓他知道,五年前傅晉琛應該也是還是活著的。

有訊息總比沒有訊息好,何況是活著的訊息。

赫連飛上次說了那些事之後,傅昭寧才知道祖父這麽多年來還是一直在牽掛著傅晉琛和傅林氏。

他的心裏肯定也是一直盼著他們活著,盼著他們有一天能夠回家的。

哪怕他之前總說心裏早就有準備了,覺得他們兇多吉少,也已經看開了,但實際上怎麽可能沒有期待?

正是因為想著這些事,她才失去了警覺。

傅昭寧反省了一下,還沒說話,就聽到蕭瀾淵說,“也許是在想著跟司徒白一起找藥更好玩?”

“啊?司徒白?”

季老四下望瞭望,並沒有看到司徒白。

但他還是看向了傅昭寧,“這種念頭你可趁早打消啊,你可得知道自己是哪方的,咱們天下藥盟跟通富藥館可是勢不兩立!”

傅昭寧哭笑不得。

“沒有,師父,你別聽蕭瀾淵胡說。”

“沒有就好。”

傅昭寧瞪向了蕭瀾淵。

“你怎麽知道我剛才和司徒白一起?”她壓低聲音咬著牙問。

“自然是看到的。”

蕭瀾淵戴著麵具,有沒有表情她不知道,但是看他的唇形,反正不是高興的樣子。

他剛才一直在?

“所以你也聽到了我們的話?”

“嗯。”

蕭瀾淵隻是應了一聲,舉步走向了那棵樹。

他要不是聽到司徒白的確是在跟她說著正事,早就已經過去把她拎走了,又怎麽會讓他們一起走了那麽一段路?

不過司徒白最後說的那一句,讓她有什麽事情大聲喊,他是不會給她這個機會的。淵訝然地看著她。每一項黃金百兩的獎金!傅昭寧:“。.我參加。”她就是這麽沒有立場。“你有了紫牌,還是照樣要去拿參加賭藥盛典的入門牌子,紫牌是仁醫堂給你的,你也是個大夫,是不是要拿仁醫堂的牌子?”傅昭寧昨天聽他說過,仁醫堂和天下藥盟都會出牌子,領哪一方的,就等於站到哪方。她想到了季老頭,搖了搖頭,“我去天下藥盟領。”蕭瀾淵似乎也不意外。“那仁醫堂的那些老頭估計要氣壞了。”他們給了紫牌,結果她最後卻是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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