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6章

雋王的名字,但祖父看起來卻是認識雋王的。“是。.”她剛應了一個字傅老太爺就大受刺激的樣子,緊張而焦灼地急促說,“退親,跟他退親!”傅昭寧愣了愣,“祖父,不是定親,我跟他已經是拜了堂成了親的啊,大婚了。”都大婚了還說什麽退親?傅老太爺眼睛都紅了起來,老淚縱橫的,“那就和離!”“老太爺?”小桃等人都驚呆了。哪有親祖父勸著孫女兒剛成親幾天就和離的啊?“昭寧,你跟蕭瀾淵他圓、圓了房嗎?”傅老太爺將她的手抓...沒有想到傅昭寧對安卿那麽有耐心。

她對別人都這麽好?

像是那個赫連飛,還有這個安卿。

是不是隻要不是他,任何人她都能夠溫柔以待?她就是跟他過不去是吧?

“不瞞王爺,王妃。外麵有人在惡意散佈著小卿的流言,有幾個不同的說法。”

安年這才說出了他實際打聽到的。

“一個是說安卿吃了藥,那種藥叫迷心,外麵好像能夠打聽出來,這種藥還頗有名氣。”

迷心?

“本王聽說過。”

傅昭寧扶著安卿坐下,紅灼看了看她肩膀被哭濕了的一片,有點兒不高興,安姑娘怎麽把王妃的衣服都哭濕了?

傅昭寧自己不怎麽在意。

粉星這才把點心端了進來,放到了傅昭寧旁邊。

“王妃,紅棗糕。”

傅昭寧下意識地看向了蕭瀾淵。

這男人,該不會又要讓她把紅棗糕讓給別人了吧?

“王妃,您吃,這碟也給您。”

安卿端著之前那碟糕也送到了她旁邊來。

蕭瀾淵嘴角一揚,有點兒忍不住想笑,然後被傅昭寧瞪了一眼。

“一起吃吧,讓他們先聊。”

傅昭寧拿了一塊遞給她,自己也拿了一聲吃了起來。

餓死了,臭蕭瀾淵。

“迷心,是最近幾年一個突然名聲鶴起的門派所製。”蕭瀾淵緩緩了說了出來,“聽說,那個門派專製各種下三濫的藥,很多心術不正的人跟他們買藥,這些藥都不是用在正途。”

“原來雋王也聽說過。”

安年聽了這話也握緊了拳頭。

“確實,在那些整日胡作非為的達官貴人圈裏,那個門派的藥還很有名氣,所以一說迷心,就有不少人知道了。”

“他們都說,中了迷心的人,要保住清白隻有一個辦法,那就是死。

安卿聽到這裏不由得顫抖了一下,臉色又白了。

“意思就是,還沒有一個大夫能夠解了迷心的藥性,真的要中了那種藥,想要活下來隻能找人。.”

安年說到這裏沒有再說下去。

安卿已經瑟瑟發抖。

“現在外麵的人傳的流言,一個就是說,替安卿解了藥性的人是王爺您。所以他們都在等著看後續,王爺您已經大婚了,安卿進雋王府隻能為妾,等她為妾,就會有對於安家的嘲諷撲天蓋地等著了。”

“還有一個流言,則是說替安卿解了藥性的人是奕海。奕海這幾天一直裝病在家,可是外麵的人一直在傳,他其實是被王爺搶了人所以氣病了,起不來。說他是不得已替安卿解了藥,本來是想著回城馬上到安家提親的,王爺卻搶了安卿。”

兩個版本。

傅昭寧都能聽出來,不管是哪個版本,都是肯定安卿中了迷心,清白已經不在了。

現在傳成這樣子,她簡直就像是被丟進汙水裏,洗不清了。

“那你們最該先去查的,難道不是誰給安卿灌的藥?”傅昭寧問。

第308章

第308章

一個男人被雋王府的侍衛拎著進來,丟到了地上。

他的手腳都有點兒怪異地曲著。

以傅昭寧專業的眼光來看,他應該是手腳都被人生生地折斷了。

安卿在看清他的樣子時臉色一變,下意識地縮了一下。

傅昭寧握住了她的手。

“別怕。”

沒錯,她也認了出來,這個男人就是那天在朝雲山上要對安卿動手的男人,那個尖嘴猴腮的家夥。

當時蕭瀾淵就隻是將他提起拋開,她還以為後來沒人去管他死活,沒有想到蕭瀾淵還是讓人把他帶了回來。

“哥,是他,就是他。.”安卿對著安年說。

安年變了臉色,看向了蕭瀾淵。

“藥是他灌的,”蕭瀾淵早就已經讓人審清楚了,“但是,他沒有招出奕海。本王讓人查過,這個人是段家的私生子,段家本來不承認他,不讓他回去,他是攀上了奕海,段家才把他接回去的。”

“他知道把奕海供出來,自己以後也活不下去,所以事情一切都自己扛了。”

“奕海沒有親自碰過迷心,也不是他說出來的迷心,他隻是跟這個人說想要得到安卿。”

蕭瀾淵已經把事情都問清楚,現在說出來也沒有顧著安卿能不能承受,又不是他的妹子,也沒真的出事,他並沒有得嗬護著別的女人的習慣。

“主意是這個人想的,迷心也是他找人買的,而且是他找人哄騙了安卿,是他親手給安卿灌了藥。這個過程甚至沒有告訴奕海,他隻是讓奕海在什麽時間去什麽地點。”

安年聽了蕭瀾淵的話就明白了。

“所以,我們也沒有辦法找奕海算賬?”他咬了咬牙。

“至少,去到皇上麵前和官府麵前沒有足夠給他定罪的證據。”蕭瀾淵淡淡地說。

而且,他也並沒有要全力插手安家的事的意思。

安年也知道,皇上皇後一直是給奕海撐腰的。有皇上護著,要是沒有釘死奕海的證據,根本就不能拿他怎麽辦。

他深吸了口氣,把滿心的怒火和殺意都壓了下來。

在這一刻,他對皇上也有了遷怒。

要不是皇上一直無腦地護著奕海,會讓奕海現在這樣無法無天?

這樣的皇上,當真值得他死忠嗎?

“我明白。”

“所以你們隻能治了這個人的罪。還是咱們三嬸的親戚呢,你這樣會讓她不好做人的。昭寧,都是自家人,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理你怎麽不懂?”她剛纔看到雋王這麽護著傅昭寧,嫉妒像是千百隻螞蟻在叮咬著她的心髒。要是她是雋王妃就好了!傅昭寧一側身避開了她的手,“誰和你們是自家人?傅若雪,你最好離我遠點。”“昭寧!”傅若雪又氣又驚。傅昭寧怎麽真的一點兒都不擔心雋王對她沒有好印象?這狗性子怎麽這樣啊。“滾。”雋王瞥過來一眼。傅若雪臉色一白,下意識地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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