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4章
嫉妒得快瘋了。她把蕭世子拋到了腦後,現在就想知道雋王是什麽人!二夫人還是不相信,“雋王,就是雋王啊,但是他一直不在京城,這麽多年來也沒有人提起過他,可能就是個閑散王爺,沒有什麽實權,皇宮裏也不把他看在眼裏的那種?”二房在十幾年前也不過是小鎮裏日子勉強過得下去的普通人家,後來知道傅老太爺在京城過得好了,舉家過來投靠。那在之前以他們的地位,接觸不了皇室那樣的層麵,所以二夫人雖然是聽說過雋王,但根本不知...不過,蕭瀾淵的心上人是安卿,這是別人亂傳的嗎?當天蕭瀾淵自己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說他去朝雲山是沖著安卿去的啊。
“所以呢?”蕭瀾淵瞥了一眼傅昭寧。
這女人一臉興致勃勃的神情,到底是幾個意思?
聽到京城在傳他和安卿有私情,她就這麽高興?
“王爺應該也聽過,我們家有家規,安家女兒絕不為妾。”安年語氣沉穩,“王爺現在已經有王妃了,我們家小卿隻能愧對王爺。”
喲嗬。
傅昭寧睜大了眼睛。
這話的意思,安卿不當側妃不當妾?對吧?
“你們以為本王想讓她當妾?”蕭瀾淵緩緩地反問了一句。
安卿還是跪在那裏,不敢抬頭看他。
她知道那天是雋王救了她,把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從她身上甩開的。
那個時候她應該已經衣衫不整,她還披了他的披風。
第304章
第304章
安卿隻隱約想起來,在披了雋王的披風之後,她漸漸就迷失了理智,她記得自己身體裏那種可怕的熱度。
清醒之後她也知道那是什麽。
雖然安家並沒有別的人家後宅裏那麽多的陰私,可是作為世家女,有些事情祖母母親等長輩是會教的。
安卿自己心裏害怕得厲害,忐忑了三天纔去跟兄長坦白。
安年現在還清晰的記得安卿跟自己說的那第一句話。
她說,“哥,我被人灌了那種髒藥,雋王從那個惡心的男人手裏救了我之後,我就不太清醒了,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對他做出什麽不合時宜的事情來。”
但是雋王確實是救了她。
後來奕小侯爺出現應該沒有占到什麽便宜。
安卿自己想不起來那藥是怎麽解的。
安年也在想著,這件事情不管如何,確實是雋王救了她。
可是安家女不得為妾,這是他們安家的風骨。
要是安卿成了一個小妾,以後她自己都無臉見人,因為安家一直都是以這麽一個規矩聞名於京城。
他們不能自己打臉。
“王爺,”安卿咬了咬下唇,帶著一點兒倔強開了口,“我知道我當時身不由己,要是對王爺做了什麽事情,都是我一個人的錯,王爺的清白,我,我。。”
“噗嗤。”
傅昭寧趕緊捂住了嘴巴。
她怎麽會忍不住笑出聲來了?
這麽一個嚴肅的場合她實在是不應該。
但是她一時間又有些忍不住,因為安卿好像是說要對蕭瀾淵負責?他的清白是被她弄沒了是不是?
蕭瀾淵沉著臉看向她。
“王妃說說,這件事情應該怎麽處理?”
啊?關她什麽事?難道不是就叫她過來吃瓜嗎?
安年和安卿也都看向了她。
安卿咬著下唇,眼裏有點兒淚光,看起來有點兒可愛又有點兒可憐兮兮的。
這讓傅昭寧覺得自己好像欺負了她。
“我怎麽知道?但憑王爺做主。”傅昭寧說。
別想把球踢到她這裏來。
“安年,是你讓本王去朝雲山救你妹妹的,現在本王救了,你們不是來送謝禮?”
“是,我們當然是來感謝王爺的,另外還想請王爺原諒安卿,給安卿一個好的去處。”安年說著又繼續看著傅昭寧。
傅昭寧看著這個年輕的禦史,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“既然安家女不能為妾,那我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。
”
“什麽辦法?”
所有人都定定地看著她。
蕭瀾淵總覺得她要說出來的肯定不是什麽好話,立即補了一句,“你最好是好好想想什麽話能說,什麽話不能說。”
傅昭寧心裏哼了一下。
難道他故意把她叫來王府,讓她麵對這種場麵,不就是為了逼她表態?
“我和雋王和離,雋王再迎娶安姑娘為正妃,這不就兩全其美了?安姑娘不用為妾,還能報答了王爺的救命之恩。”
“咳咳咳!”
“噗!”
“啊?”
蕭瀾淵猛地咳了起來。
第305章
第305章
安年卻是沒忍住,噴了。
安卿驚呼一聲然後瞪大眼睛看著傅昭寧。
這個雋王妃,怎麽感覺好像很想著要跟雋王和離一樣?
蕭瀾淵咬牙。
“傅昭寧,你就那麽盼著跟本王和離?”
“難道王爺叫我過來,不是為了讓我主動讓位?”
傅昭寧回瞪著他。
不然,就為了這麽件事,巴巴將她接來王府幹什麽?
蕭瀾淵覺得自己的心髒都有點兒悶痛了。
他又咳了幾聲,看向了安卿。
“本王想知道你們兄妹倆到底是什麽目的。”
蕭瀾淵也懷疑安年就是來逼著他給安卿一個正妃的名份的。要不然懷疑他和安卿已經有過親密接觸,然後又一直強調安家女不為妾,到底是什麽意思?
安年站了起來,對著雋王施了一禮,“王爺王妃誤會了,我的意思是想請王爺向外人說一聲,跟安卿毫無私情,證明一下安卿的清白。.”
“本來就沒有什麽私情,本王原本就是清白的。.”
蕭瀾淵頓了一聲,聽聽他自己是在說什麽?
看來是被傅昭寧氣壞了,氣得腦子都有點兒不清醒了,“是安卿本來就是清白的,當時本王及時趕到,但是在本王趕到之前,這個女人已經在那裏了。
”
蕭瀾淵指了指傅昭寧。藥室,救不回爺爺。後來,她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會自己呆在製藥室裏瘋狂製藥,做研究。傅昭寧剛剛想到這裏,眼前突然一閃,下一秒,她竟然出現在了熟悉的製藥室裏!看著熟悉的環境,看著實驗儀器,一桌製藥的工具,看著她的白大褂和手術刀,傅昭寧傻眼了。這是怎麽回事?她應該在下月穀裏才對的啊,這要怎麽出去?她沒有看到門!原來製藥室的門的位置,變成了白色墻壁。怎麽出下月穀?剛這麽一想,傅昭寧又是眼前一花,人又回到了剛...